倒在地上的白袍青年翻滚嚎叫,王凡却是不住的冷笑,现在的王凡可不是之前那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了,他的灵魂来自一个有着五十多年斗争经验的老sp,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白袍青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大概了。
王府有二十多个护院,不可能有人不声不响的就进入内宅,那一定是从六房那边过来的。
再一想,六房的人他都认识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那一定是来者不善呐!
王凡清楚的知道,有些危险的念头儿要从源头掐死,一旦让它疯长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王凡采取了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暴力的方法迎头一棒,希望能给对方一个震慑,把他们那些贪婪的危险想法扼杀在萌芽之中。
唯一让王凡意外的是这个白袍青年,居然是个嘴炮,被自己一枪杆打在肩上竟然直接倒地,毫无还手之力。
王凡可是没留手的,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出手,而对方点评他的枪法还很到位,这就出现了误判。
这时候从两个院子陆续跑来很多人,东院儿王凡这边是管家和七八个护院,西院儿那边是王守正和一个蓝袍短须中年,后边还跟着四五个护院模样的大汉。
那个蓝袍中年一看见地上翻滚的白袍青年,立刻疾步上前双手扶住,并大声喝问:“怎么回事?谁把我儿打成这样?无法无天了不成?”
王凡懒洋洋的拄着枪杆,一边打量着蓝袍中年,一边开口问道:“你谁呀?夜闯民宅你还有理了是吧,谁允许你在我的家里大呼小叫的?”
这时王守正急步上前对王凡说道:“不可无礼!这是长房的七老爷,你七叔王怀仁大人,还不过来见礼?”
“长房的七叔?王坏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啊!难道长房的人都喜欢深更半夜不请自来吗?”
不是王凡不懂礼节,而是要站住理,一旦气势弱了迎来的就是豺狼的撕咬。
这时王守正一脸怒容,“你,你,你个小东西怎么如此无理!枉你爹曾经贵为当朝总兵,你却如此没有家教口出不逊……”“住口!你这条寄居在我家的老狗,谁允许你如此编排我们王家?”王凡大怒,打断王守正的狂喷。
王守正吃了一惊:“我不与你理论,你小小年纪不尊长辈,等着族规处罚吧!我且问你,因何打伤了长房的王伦少爷?”
“谁是王伦?”王凡边说边轻蔑的看了眼地上的白袍青年。
“就是被打伤这位”王守正边说边过去帮着扶起白袍青年。
“他啊!未经允许私闯我的府邸,还偷学我王家绝密枪法,不打死他都算轻的。”王凡说完把大枪扛起,一副你占大便宜了的表情。
这时嚎叫的白袍青年大声驳斥道:“呸!什么狗屁绝密枪法,连大街上打把势卖艺的都不如,别说偷学,你求我我都不学。”
王凡紧接着说道:“都听见了吗?都听见了吗?他不但偷学我的枪法,而且还贬低我们王家的武艺,你说他该不该打?再说了,用枪杆抽他也是他自己要求的,他三次对我大喊,你抽我呀,你抽我呀,你抽我呀!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要求,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了他。你说这事儿能怪我吗?”
王怀仁认真地看了看王凡,上前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守正兄弟,麻烦你请个大夫来给我儿好好看看伤,我们明天再来向这位王凡小友讨教一二。”
说完大袖一挥转身而走,王守正让两个护院扶着白袍青年,几个人灰溜溜的向西院行去。
王凡看了眼离去的几人,心中暗讨:这个王怀仁不简单啊!儿子被打倒在地他却能很快冷静下来,没有与自己发生冲突。
本想借机把他们一通暴打,这样既震慑了宵小,又省却了后续麻烦,反正自己占理。看来明天又是一番龙争虎斗啊!啊呸!他们也算龙虎?顶多算是一些蛆虫,想来自己这儿吸血而已。不管了,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
于是就吩咐几个护院,好好巡逻,防止再有贼人潜入府邸。于是把大枪一丢,转身洗澡去了。
当天夜里,王凡睡得很香,也很沉,梦中无数记忆接踵涌起……
第二天一早,王凡准时起床, 洗漱完毕便来到了练武场开始了系统的训练,对,就是系统的训练。
通过这几天记忆的恢复以及翻看了姜师叔留下的炼体典籍,让王凡知道了该如何训练自己。
如此的积极练武也是王凡感到了危险的临近,父母双亡,至亲的长辈都去世了,这让坐拥万贯家财年仅十三岁的王凡陷入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