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他们出的门去发现门口的大房各支脉旁系还没走,而且一路跟着他们。
等走出三五里路众人停下车来,一个支脉主事人上前拱手道:“各位有什么话就说吧,一路跟随实为不妥。”
大房的一个远亲道:“各位难道就任由王凡抢夺我王家财产?那可是我王家几百年的积累。”
一个三房主事人道:“我们都姓王,谁来继承财产都有理,你们想要分一杯羹那就去好了。我们各支脉不想参与其中,那一栋鬼屋不值得争抢。”
大房远亲大声道:“那豪宅内可有千万家资啊!”
四房主事一声嗤笑道:“事发两三天了你们才去,大宅里的钱财被灭门凶徒抢走了一大半,县衙抢走了一小半,如今只剩了个空壳,我们是没那个兴趣的,如果你们感兴趣还可以去抢些家具。
还有,县令让王凡赡养幸存的女眷,为了养那二三百人,王凡要卖掉那座鬼屋,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说完众人赶着马车离去,头都不回。
剩下大房远亲站在那风中凌乱,这是怎么了?财帛动人心这句话是假的?宝库里没钱了不要紧,家私摆设也能卖个万把两银子吧?
这些各房支脉被大房胁迫,多次出人出钱袭杀七房王凡,均以失败告终。他们心中对大房的怨念已深,对王凡的惧意更深。
随着王凡越来越强大,他们就越来越害怕,这次来之前各支脉家主就郑重嘱咐过不要与王凡起冲突,那个杀神惹不起。
现在大房远亲拿鬼宅引诱各支脉出手,那是抛媚眼给盲人看了。
大房院内,崔凯郑重的把契书交给王凡,并且嘱托王凡交付各项税负。
王凡接过一摞契书,挨个翻看,有良田三万亩,五进宅院一座,四进宅院两座,三进宅院二十三座,商铺一百六十三间,分布于十六个城市,属于崔凯辖下的都已改成王凡的名字,不属于崔凯辖下的他也无权更改,便直接给了王凡。
王凡很是满意,拍了拍崔凯的肩膀道:“做的好,有前途!”说完转身离去。
原地留下崔凯风中凌乱……
先不说回到飞龙城的崔凯有多郁闷,叭叭的上赶着给送契书,却连个承诺都没得到。
只说大房的那些远亲有多么不甘心,他们回到王家镇继续密谋如何抢回大房产业,一个远房小家主道:“我们得不到也不让他王凡得到。
离此百里的鹤鸣山有三个好汉,手下有一千多兄弟,据说大部分都是北地流氓,前几年北地雪灾活不下去的人逃到了南方,没有户籍无法生存只能投奔土匪。他们个个凶悍人人武勇,而且贪得无厌,可能只会剩下个空宅给我们。你们看……”
众人相互看了看谁都不言语,最后还是一个小家主道:“那个大宅虽然没了钱财,但别忘了城中的店铺,还有那几万亩良田……”
众人眼中越来越亮,最后一致通过决议派人去鹤鸣山见三个寨主。
当天晚间三十辆大车在一百多护卫的保护下离开王家大院,径直奔向飞龙城。
守城的官兵看了一眼长长的车队高声喝道:“什么人?”
车队管事回道:“四海钱庄的。”
守城官兵便不再理会,大正国讲究的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太平盛世,晚间城门是不关的,除非紧急情况下实行宵禁。
可当车队进入一半的时候一匹黑马疾奔而来,马上一个将军大喝一声:“停下!接受检查”
车队只好停在城门两端,一个主事催马向前来到黑马将军身前拱手道:“飞龙将军请了,因何拦我四海钱庄的车队?”
“无他,例行检查尔。”那将军高傲的扬着头,目空一切的态度让人想起俩字“欠削!”
管事道:“我四海钱庄乃是襄阳男爵的产业,明天就要开业。已与将军和县令大人打过招呼,为何还要检查?”
“不为啥,就是想看看你们车里有没有违禁品。”
“车上除了金就是银,违禁品不是我家爵爷的经营项目。如果将军想检查可随我去四海钱庄,以免在这里被有心人看到对我钱庄不利。”
“我就要在这里检查,你推诿就是心中有鬼,好了不要废话,立刻开箱!”
那管事眉毛一立道:“飞龙将军这是故意打脸我家爵爷喽?”
“就是要打你家爵爷的脸,你待怎地?”
话音未落只听车队中一声怒吼:“那就打死你!”
一个身影从车队中飞起,几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