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乱砍,逼得众人不敢近前。
最后双方和谈,老家主带头回到大院的洞口处,便听到有很多人在外面搜寻他们。
这下把地道里的众人吓坏了,他们手无寸铁,外面却是一千多悍匪,一旦被堵在地道里就是死路一条。
最后还是老家主智商高一些,他安慰众人道:“地道只可一人通过,任他千百人也是直面一人而已,我们轮流值守可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二百多逃进地道的人才心下稍宽,但众人皆向后退,以至于发生纠缠,老家主万般无奈下提出一个折中方案,那就是每人在前面值守一刻钟,轮到谁值守时被发现皆由天定。
就这样,一把刀在二百多汉子手中哆哆嗦嗦的传递,怎是一个“熊”字了得。
这所大宅几经战斗搏杀,到处都是各种痕迹,给土匪们搜查带来很大麻烦。
一个时辰过去了,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藏有几百坛佳酿,又发现了一个隐藏粮仓里面有万石精米,就是没发现失踪的二百多人。
三个土匪头领一商议决定明早拉着粮食撤退,其他家具什么的对他们毫无意义,总不能蹲在市场卖家具吧?
他们决定能拉走的就拉走,不能拉走的全都烧掉,这次也不算赔本,除了粮食外还抓了四五百劳力,还有后续的赎金。
第二天一早,土匪们驱赶劳力把粮食扛出地窖,装上土匪带来的大车,还有八百多坛美酒也在装车。
太阳刚出头土匪们就出发了,一路浩浩荡荡拉出一条长队,身后是火光冲天的大房大院,那些拿不走的高档家具成了燃火之物。
很快历经几百年的王家大院就被火海吞没,跟着土匪一起走的王家旁支众人看着火海中的大院,心中百味杂陈。
随即在土匪的鞭子下不得不继续前行,当他们走出王家镇后心中满是绝望,镇上的人昨晚就该去县城报告的,直到现在未见一兵一卒……
当土匪的队伍经过昨天扎营的地方时突然遭到袭击,先是百人弓手的攒射,四五轮后一支百人骑兵冲进匪群,逢人就剁见人就砍。
一下子把匪兵冲的大乱,三个土匪头子大声喊叫,组织队伍抵抗骑兵。
那些王家子弟除了被射死的之外全都拼命逃跑,土匪已经顾不过来他们了。
那几轮箭雨虽然没射死多少人,但却打乱了他们的队形,骑兵的冲击则打乱了他们的军心。
不管三个土匪头子如何呼喝,土匪们还是怕的要死,即便站成队列也是瑟瑟发抖。
骑兵像是拉锯一样来回冲杀,带走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骑兵首领长枪向天一指,四面八方立刻响起了喊杀声。
三百多步兵从四面围拢上来,人虽不多可气势不凡,大有你们被我一个人包围了的气势。
有心眼的趁包围圈还没形成拼命逃了出去,心眼实的被围在中心。
外围一百弓手不断向中心的土匪抛射,也不断有土匪倒地,眼看就要形成了合围,三个土匪头子一声长叹,知道大势已去便一声呼哨带着四五百人向一处薄弱点冲去。
骑兵头领看到土匪突围,立刻带领骑兵追击而去,弓手紧跟骑兵追赶而去。
三百步兵则围住跑的慢的土匪砍杀,剩下的土匪本来已经绝望,现在发现骑兵和弓手都离开了,重新燃起希望。
他们奋力搏杀拼命逃窜,三百步兵紧紧跟随,他们的战术就是一直跟在后面,等待骑兵支援。
战场上出现了奇异的一幕,几十辆大车停在路中间,满地的死尸,活人都没了影。
一个头戴绿色花环的家伙从路边站了起来,衣服几乎和路边草地一个颜色。
他拿出一个纸筒点燃后一颗光弹飞上天空,然后砰的一声炸响。
只见远方一片黑点缓缓靠近,半刻钟后就到了近前,原来是一队二百人左右的骑兵。
他们跳下马来搬开尸体,把马车调过头来赶着就走,其他骑兵接过他们的战马跟着马车一路前行。
有的马车没了马,他们就换上自己的马,然后在后面狂追。
半个时辰之后步兵返回,看着空荡荡的马路欲哭无泪,等将军回来该如何交待啊?
一个时辰后骑兵和弓手一起返回,马屁股后拖着无数人头,一路烟尘滚滚。
等他们来到战场看到的就是一群步兵个个蔫头蔫脑的,没有一丝一毫胜利的喜悦。
“怎么了?”将军发问
“启禀将军,粮食和酒被人偷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