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掌柜看着他,忽然想笑,活该,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管他们姑爷咋样,反正生意是谈妥了。
留下三掌柜和账房,沈书榕带着谢云兆走了,“不想上马车,走走吧。”
谢云兆让人取伞,“好,”
沈书榕弯唇,空气是甜的。
两人撑一把伞,离得极近,衣料擦碰的沙沙声,听在二人耳中格外动听,
谢云兆每次垂眸,都能看到沈书榕微扬的唇角,她高兴,他就格外满足。
从小就是。
四年前,鲁国公府请封世子,他知道不如谢云争,让了就让了,省的爹一看到他就唉声叹气。
可当他得知要失去榕榕,才知道世子之位不仅仅关乎国公府,还有关榕榕的婚事。
他不能让,不会让,直到谢云争一句,她看不上一无是处的自己,他便急急止住心思。
因为他知道,已经配不上她了,很早以前。
可扎根的爱怎是想止就能止住的?
他疯狂想她,想见她,哪怕远远一眼,哪怕一场宴席,隔着屏风而坐!
他甚至还期盼过不属于他的婚期,因为她嫁过来,他见她的次数会增多。
即便她是嫂嫂,小叔也算是她的家人吧,他们会以另一种羁绊存在这世间。
同乘一辆马车,
同撑一把纸伞。
每日相见,相拥,依靠,甚至……她会亲自己,
这些原本都是他梦里的美景,如今竟然一一实现,怎舍得看她难过?
走到一家首饰铺,沈书榕进去,预定了一对新到的玉佩。
掌柜对着二人一顿夸,两位天仙驾临,蓬荜生辉。
事实如此,所有的金银玉器,在两人进来那一刻黯淡无光。
掌柜献宝一般,拿出龙凤玉佩,“郡主,这是您预定的,”最贵。
沈书榕接过来,亲手给身边男人系上,
谢云兆嘴角压不住,又不想让她破费,“掌柜,记鲁国公府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