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康也站起来,“对,既然郡主要公平,就把谢云兆找出来对峙,不能因为他是你未婚夫徇私。”
佐裕呈一听事情有转机,也跟着喊让人出来。
顾恺之一听更崇拜,看向谢云兆的目光里又多了两颗星星,这么大的事,是谢兄惹出来的?
陆子骞伸手捂住衣襟里的令牌,打死也不能借给谢云兆!
谢云兆扬眉,都是他安排的,谁会指认,抬步就要出来。
啪--
惊堂木一拍:“本郡主未婚夫也是你能攀咬的?他是鲁国公府二公子,有一品国公府令牌不用,会借用知府令牌,说出来你不觉得可笑吗?”
孙长耀呆愣片刻,原来在这等着他,
“来人,摘了孙永康,佐裕呈官帽,扒了官袍,关去大牢!待本郡主请示陛下后,再做定夺,定会还临州百姓,一片青天!”
“说的好!草民叩谢郡主,叩谢陛下。”
谢云兆要迈出去的脚步,幸福的收了回来,唇角高高扬着不想压,榕榕好护着他。
堂中衙差不敢动,堂上堂下来回看,又看看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府丞,
沈书榕一摆手,紫麟卫亲自动手。
不顾三人狡辩,哀嚎,辱骂,挣扎,把人扯走,
“现在的临州府由本郡主接管,在陛下派来新的知府前,谁不执行本郡主命令,通通关进大牢!”
一众衙差心脏抖了两抖:“是,郡主,属下听令。”
退了堂,沈书榕叫来府丞,坐在案前睨着他,声音冷肃:“余大人还能稳坐着,并不是因为你官当的有多好,而是本郡主如今需要你。接下来该听谁的,怎么办事,还请余大人心里有数。”
府丞躬身行礼,态度可谓恭谦百倍:“下官一切听郡主安排,定办好郡主安排的所有差事!”
“这几日你就不要回家了,你的妻儿不在家,回去怕是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就在本郡主眼皮子底下,好好做事。”
府丞心脏猛然一缩,难道?南山之行,有诈?
“是,多谢郡主为下官着想。”
沈书榕指派人跟随府丞伺候,随后走去堂后。
谢云兆笑眯了眼跟过来,“辛苦榕榕,你还有事要忙,那些县令交给我。”
沈书榕点头,的确辛苦,昨天傍晚,八百里加急传回的消息,陛下答应了。
她要忙着大量招募人手,还要抄知府的家,要给皇伯伯交代。
恰巧今日收了他们权利,无人干涉,她可以随意施展。
谢云兆送她回院子,她护着自己的样子太美,在她额头一吻,不能再多,他们还有的忙,“有事让人来叫我。”
……
围起来的县令们正叫嚷着出去,却见谢云兆走了进来。
青竹提来太师椅,让自家爷坐下,一众县令不明所以,
“这人谁啊?”
胡县令接风宴时见过,“谢二公子这是作何?”
谢云兆转了转手腕,邪魅的勾唇:“看不出来吗?这里已经被我控制了。”
“你凭什么关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很简单,每人出十万两银子,回到自己县里好好修河堤,扩河道。”
又扬了扬手中纸张:“谁签了这份承诺书,踏实出银子办事,过后不追究,谁就可以出去。”
众人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胡县令更是恼怒,郡主在他也不惧,怒斥道:“我们可是朝廷命官,别以为你是郡主未婚夫,就可以为所欲为!”
众人明白了,原来是仗着永嘉郡主在这才这么猖狂。
谢云兆放下纸张,“我谢云兆在外行走,从不靠女人。”
掏出自己令牌,捏着红绳在空中不停转动,“看清楚了,鲁国公府,尔等敢惹?”
县令们面面相觑,这人怎么回事,不靠女人靠家里就光荣了?
“谢二公子,国公府再有权势,也不能欺负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我等告御状?”
“对,到时候恐怕鲁国公也保不了你!”
谢云兆拍拍手,
顾恺之昂首阔步走进来,激动的掏出自己令牌,高高举起:“再加上我爹呢?礼部尚书,正二品!”
哗——
鲁国公还不算,又来个礼部尚书?
身后悄悄跟着一人,颤颤巍巍的掏令牌,不敢全部露出来:“我爹官职不高,御史中丞。”
又来个御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