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琦和乔玥的儿子如今也有半岁,老太傅给起的名字,沈之澜。
鲁国公得知后,气的够呛,为何同他孙女取同字,听着就像沈家的一样!
沈之澜比几个孩子都胖,月份又小,并不灵活。
谢知熠深知他不敌,每次见他都偷着打他,沈之羲看到会帮沈之澜打回来。
几个孩子玩作一团,小乔如今也帮着沈书榕管账,家里有婆母,她就来帮郡主。
两人闲下来去后院看宝宝们,突然听到一声“弟,弟。”
沈书榕一愣,走过去仔细听。
发现沈之羲正指着谢知熠喊弟弟,她很高兴,女儿会说话了。
但怎么最先叫弟弟?她爹知道定会生气的。
“羲羲,他是哥哥,不是弟弟,”沈书榕抱起她,指着沈之澜说:“他是弟弟,澜弟弟。”
沈之羲摇头,依旧指着谢知熠喊弟弟。
谢知熠板着脸,像是不爱听,伸手要打她。
可她在娘怀里,又打不到,气的要哭。
嘴一撇,沈书榕忙放女儿下去,两个小家伙同时伸手打了起来,又被奶娘拉开。
傍晚,谢云兆回来时,知道女儿会说话还挺高兴,但听到先喊弟弟,笑容极速消失。
抱起女儿,朝着屁股打了两巴掌,沈之羲咯咯的笑,一点不怕。
谢知熠看到爹回来,爬上娘的怀抱,伸出双手死死的抱着娘,不让爹抱,爹总是和他抢娘。
谢云兆把女儿递给奶娘,又到了和儿子斗智斗勇的时刻。
一只手拎起儿子后衣揪走,扔给奶娘。
果不其然,谢知熠开始斗智了,哇的一声震天哭传来。
只要他哭,妹妹就会哭,娘就会来哄他们,不会理爹。
沈书榕的头疼时刻来临……
好不容易哄睡两个小的,回头看到幽怨的夫君,像是被负了心的小媳妇一般。
哄完小的要哄大的了,走过去搂住他脖颈,粉粉的樱唇亲在男人脸颊:“和儿子争什么?”
“他故意不让我靠近你,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也不能任由孩子哭吧,哭坏了怎么办?”
“可你看到了,他干打雷不下雨。”谢云兆撅着嘴:“若是明天他再哭,老子也哭,比他哭的还响!”
沈书榕要笑死了,“你可真有出息。”
谢云兆呲着牙笑:“娘子,夫君伺候你安歇。”
如今的榕榕,身形已经恢复如初,可他却觉得和初尝时不同,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韵味。
但无论哪种,都能让他沉迷,无法自‘拔’……
鲁国公府家宴,谢云兆一家四口回去。
膳堂里,还未开饭,沈书榕看到谢知南,只瞥了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金锁是她送的。
谢知南像个小大人一般,被奶娘抱坐在椅子上,他就很老实的坐着。
眼睛时不时看向沈书榕,虽然他痛恨她前世不洁,但他心底依旧怀念那份母爱。
他看了几次,娘却只有进来时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忙着哄那两个拖油瓶。
他微微失落垂眼,这一幕看的李婉儿很不舒服,儿子为何不能活泼些?
鲁国公夫妇进来,张开大手,各自抱起一小只。
谢知熠最爱揪祖父胡须,揪的祖父哇哇叫,他就哈哈笑。
沈之羲最喜欢祖母头上的亮闪闪,每次都要扯下来一两个。
谢知南满脸鄙夷,屁大点的小娃娃,他可不是做这种事的年纪。
李婉儿更难受,儿子为何不能和祖父祖母亲近?“儿子要不要去和祖父玩儿?”
谢知南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摇摇头不说话。
沈书榕余光看到他所有反应,一年前看到他重生,她就已经加速了海兵的招募。
如今她把谢云争前世的功劳都抢了过来,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谢知南。
趁他还小,趁着大人不会和他说他二婶在做什么之前,做好他前世不知道的准备。
等菜上齐后,三个吃奶的娃被带下去吃奶,然后被放在一间屋子里玩儿。
谢知南会走,但他也不能多走,会累到跌倒,很丢人。
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毯,两个小家伙爬的噌噌快,谢知南就坐在一角。
沈之羲爬过去指着他叫弟弟,谢知南双眸眯起,伸手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掐了一下。
沈之羲哇得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