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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生下了六眼,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esp;&esp;“你不要忘了,你和我不一样,我的丈夫并不是六眼。”
&esp;&esp;“夫人,您多虑了,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冬今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只是想去东大念书。”
&esp;&esp;五条夫人完全理解不了她的说法,反驳道:“你已经嫁给了悟,学历这种东西只是装点身?份的手段,你可?以去美国或是英国读更好的大学,这只是钱的问题,都不重要。”
&esp;&esp;冬今:“夫人,这很重要,这是我曾经的遗憾,我想弥补它。”
&esp;&esp;很多年前,她为了五条悟放弃了去东京念书的机会。
&esp;&esp;现在想来虽然没?有什么怨言,但?终究还是觉得十分遗憾。
&esp;&esp;她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并且努力做到最好。
&esp;&esp;“我要先成为最好的自己,才能?成为最好的妻子和母亲。”
&esp;&esp;听到她的话,五条夫人的表情有些微妙。
&esp;&esp;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很久远的记忆,久到她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
&esp;&esp;或许,那个曾经毕业于东大法学系且风华正茂的律政佳人,已经被京都本家的漫长?岁月尽数消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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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冬今在银座的茶室里坐了很久。
&esp;&esp;直到天色彻底暗下去,东京的霓虹灯缤纷亮起的时?候,她才告别?了五条夫人。
&esp;&esp;她婉拒了五条夫人邀她同乘的好意,自己坐地铁回家了。
&esp;&esp;现在的冬今,已经不再害怕拥挤的人潮,也能?在东京这座由玻璃和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巨大怪物中,很好地生活着。
&esp;&esp;错过了晚高峰的东京地铁并不拥挤,甚至还有零星的空置座位。
&esp;&esp;冬今坐在地铁的普通座位上?,望着停车间隙时?出现在车窗外的彩屏广告。
&esp;&esp;时?尚美丽的模特?举着一根玫红色的唇釉,朝她露出一个很美丽的微笑。
&esp;&esp;这一刻,冬今突然就回想起很多年前,
&esp;&esp;“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冬今站在客厅, 向左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向右看?了看?站在落地?窗旁边的十八岁的五条悟。
&esp;&esp;先?不说她根本就没有对五条悟发动任何术式,就算是发动?了, 她也没有能力让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同时出现在一起。
&esp;&esp;时空旅者源氏的能力非常复杂,与时间、空间有关的假想均有可能通过咒术变为现实,但前提是拥有足够的咒力。
&esp;&esp;冬今很清楚, 自己的咒力连领域都没办法展开, 更不要说维持一个人的实体停留在另一个空间里了。
&esp;&esp;“都是那小鬼做的好事。”二十八岁的五条悟皱着眉说。
&esp;&esp;他自动?忽略不谈,在半小时前,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喂奶粉的时候恶狠狠地?威胁一个刚出生两三个月的小婴儿早点睡, 不要打扰他晚上亲老婆这件事。
&esp;&esp;结果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esp;&esp;“你是说……小源?”
&esp;&esp;“是。”
&esp;&esp;“但他的咒力……”
&esp;&esp;“他的咒力比一些一级咒术师都要强。”
&esp;&esp;五条源是个咒术天?才, 不仅继承了六眼和五条家的祖传术式,而且还拥有着极强的咒力。
&esp;&esp;现在看?来, 他甚至还继承了源氏的能力。
&esp;&esp;不敢想象未来的六眼能够自由窥视各个时空,会让他成为一个多么厉害的咒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