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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死亡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一个陌生而遥远的概念。至少在他无数次的自杀中、在无数次碰触到生与死的临界点的时候,他曾与死亡擦肩而过。
&esp;&esp;可真正的死亡所带来的的空虚与痛苦,他曾经切身体会过。惶恐、不安、仿佛心脏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攥住,然后垂死挣扎般的律动、挛缩,紧接着便是周身空气被抽走的漫天窒息感。
&esp;&esp;如果,羽川澈也会死。
&esp;&esp;他怎么会死呢?对吧?
&esp;&esp;如果说这是一个比“这个糟糕的世界其实很美好”还要好笑的笑话,那他大概会放肆的大笑起来。
&esp;&esp;他有些沉默了。
&esp;&esp;“阿治,我们是朋友,对吧?”
&esp;&esp;“……对,我们是朋友。“太宰治顿了一下,又像是漫无目的的重复了一遍羽川澈也的问话。
&esp;&esp;肯定的语气轻微加重,仿佛一直悬空而迷茫的思绪突然找到了一个正确而又安定的缺口,肯定的答案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esp;&esp;“没错,是朋友。“
&esp;&esp;他半真半假的开玩笑:“所以我会记得把羽川君喜欢喝的清酒送到你的墓碑前的。”
&esp;&esp;是的,他怎么会不知道羽川澈也口中的危险甚至是他口中的那个世界他根本插不上手,就算是让织田作去做这个所谓的保护者,也远比自己这个只有一般身手的普通人能发挥更多作用。
&esp;&esp;那羽川澈也选择他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esp;&esp;这边羽川澈和太宰治旁若无人的谈话,另一边的织田作之助却敏锐的发现了乔鲁诺面部表情的些微不自然。
&esp;&esp;他原本也分出了注意力去关注着羽川澈也那边的谈话。如果羽川澈也真的遇到了麻烦的话,那他可能也帮得上忙。
&esp;&esp;不过现在看来的话,还是乔鲁诺这边的状态更值得他关心。
&esp;&esp;乔鲁诺这个少年在羽川澈也说出自己可能会死的那一刻,整个人就突然不对劲了。
&esp;&esp;他抽了抽嘴角,神色有些复杂和古怪。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出于种种原因还是没有说出口。
&esp;&esp;“怎么了?不舒服吗?”织田作之助适时的表达出了自己的关心。
&esp;&esp;“并没有,谢谢您。”乔鲁诺对织田作之助这个声音都和阿帕基很像的人印象并不差,下意识的感谢,“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esp;&esp;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年轻老爹在搞什么事情。就在那边和太宰先生死来死去的,仿佛下一秒他就会被那位连影子都没出现过的空条先生杀掉一样。
&esp;&esp;而且那位太宰先生还真就被他家老爹唬住了。
&esp;&esp;再说了,他家老爹的替身能力是时间暂停吧?即使不能称得上是最无敌的异能力,但至少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也有很厉害的对抗能力才对吧?
&esp;&esp;至少他的跑来武装侦探社寻求帮助是为了什么,但作为一个聪明且成熟的好小孩,他选择默不作声,暗暗观察。
&esp;&esp;“像不像之前?”羽川澈也突然出声。
&esp;&esp;“嗯?”太宰治回头看向身后的羽川澈也,歪头不解。
&esp;&esp;羽川澈也解释道:“就是之前还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太宰大人也会像这样走在最前面。”
&esp;&esp;说着说着,他又忍俊不禁起来:“总会在出任务的时候随身携带一个游戏机,或者是看到一个很适合自杀的地点就会很任性的跑过去。”
&esp;&esp;太宰治没回答,却反问了一个不甚相关的问题:“不叫阿治了?”
&esp;&esp;羽川澈也很顺从回答:“好,阿治。”
&esp;&esp;“对嘛。就算是‘阿治’这种黏糊糊的恶心称呼,也比‘太宰大人’那种称呼要好吧?我可不想再次回想起被黑心首领支配的曾经。”
&esp;&esp;提到“阿治”,太宰治煞有介事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