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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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老者奉命替中丞书写几封函柬寄往各处与他交好的大人府中,邀其到府中一聚。
因过两天是孙子的生日,老者想赶紧把事情做完,空出时间来陪孙子。
但又不想浪费油料,只好灭了油灯,点燃一只蜡烛,顶着昏暗的烛火,在中丞的书屋进行书写。
中丞的书屋与卧房相挨着,且极不隔音,隔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只要有点动静都能听到。
老者起初正打着瞌睡,没注意到旁边动静,直到后来,隔壁传来杯子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老者猛的惊醒,连忙跑到隔壁。
他戳破一角窗户纸,透过其向屋内看去。
谁知,屋内画面之香艳令人乍舌。
他见管家衣服半褪,中丞夫人浑身赤裸,一手拉着他的一角衣袍,一手半撑在床上,她仰着头,眼神迷离,香肩布着薄汗,面上洒满红晕,她双腿白如雪玉,此刻一只像万年妖蛇似的缠在管家腰间,紧紧箍住,另只腿松散半曲着搭在被搬过来的丹漆茶几上,红与白的碰撞,柔和与激情的交融,更衬得场面香艳无比。
夫人坐在床沿边,香汗淋漓。
管家立在她身前,喘着粗气。
那时以到亥时,老者被屋内不伦场景吓了一跳,欲转身告知老爷,但之后的事情更让他为之心惊。
里头,灯火昏暗,藏匿在暗处的人看着床上累得不行的二位,缓缓开了口:“别停呀,继续。”
这声音浑厚,冷傲,令老者无比熟悉。
是御史中丞的。
于是冷汗出了一身的老者凑近了,贴紧窗户,往那处阴影看去。
没曾想,那御史中丞拖了衣,面上染了红晕,看样子早已沉醉其中。
老者暗暗心惊,视线下落,见他□□那处软趴趴的,像是一滩死水。
听到中丞下了令,那二人面露难色,想是早已承受不了。
管家早已腰酸背痛、头昏眼花,夫人那最深处也疼得受不得,两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中丞却兴兴头头地说要弄。
管家只好看向怀中人,轻轻道了身:“对不住了。”复又细细捣弄。
御史夫人被冲撞得仰起头,眉黛春山,眼含秋水,唇犹红豆,脸若桃花,十指如尖尖玉笋,紧紧扣着管家结实、壮硕、有力量的手臂。
腰肢似荷茎翻风,皮肤如海棠经雨,声音不让清萧。
场面之震撼,不禁让人感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微风拂过发梢,带走些许燥意。
白清湫从刚才那令人作呕的故事中回过神来,问道:“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老者思索许久,回到:“当时跟我们同进去的那一批人里,有几个夜里曾被惊醒,前往查看,故而他们应当也知晓,想来有二三人罢。”
白清湫默了片刻,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她怀疑,是中丞夫人联合管家将御史中丞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