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永远定格在心中。
少顷,暖玉采得兰草,众人又行至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四周环绕着几株高大的樱花树,此时樱花正盛,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飘落。暖玉兴致盎然,提议道:“王爷,公主,端木公子,这樱花盛景难得,我们不妨在此玩些小游戏,以助雅兴。”众人皆点头称好。于是,他们玩起了投壶之戏。欧阳瀚宇率先拿起一支羽箭,身姿稳健,目光专注,轻轻一掷,羽箭稳稳落入壶中。暖玉见状,拍手叫好:“王爷好身手!”接着她也拿起羽箭,微微眯眼,瞄准壶口,羽箭擦着壶沿,险些入壶,她不禁轻呼一声,惹得众人一阵欢笑。慕容雪与端木朗也依次参与,端木朗投壶时,身姿潇洒,动作流畅,羽箭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精准地落入壶中。慕容雪看着端木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由衷赞叹道:“端木公子,此等身手与雅兴,实乃难得。”端木朗谦逊地拱手回应:“公主谬赞,只是雕虫小技,博大家一笑罢了。”
玩罢投壶,暖玉又从侍从手中拿来一只毽子,笑着说:“春日里踢毽子最是应景,咱们来比试一番如何?”众人欣然应允。暖玉踢起毽子,那毽子上下翻飞,如同一只彩色的蝴蝶在她身边翩翩起舞。她边踢边说:“这毽子起落之间,倒似这春日里的生机,绵延不绝。”欧阳瀚宇在一旁含笑看着,偶尔为暖玉喝彩助威。慕容雪也不甘示弱,加入其中,她踢毽子的姿态优雅轻盈,粉色的长裙随风飘动,更添几分美感。端木朗则在一旁仔细观察,偶尔给出一些巧妙的建议,比如提醒慕容雪调整踢毽子的力度和角度。慕容雪依言而行,毽子飞舞得更加稳定,她心中对端木朗的细心与聪慧暗暗赞赏,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亲近与感激,觉得与他相处愈发自在愉快,仿佛在他身边,自己无需过多言语,便能被理解与支持。
慕容雪正专注于踢毽子,脚下的草地似有一处微微湿滑,她一个不慎,身体陡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倾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端木朗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伸出手扶住了慕容雪的腰身,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瞬间凝固。端木朗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他急忙说道:“公主,臣下唐突了。只是见公主险些摔倒,心中慌乱,情急之下才失了分寸,还望公主莫怪。”慕容雪的心也如小鹿乱撞,双颊泛起红晕,羞怯之意涌上心头。但在这羞涩之中,她竟隐隐希望时间能就此慢下来,让自己能在端木朗的怀中多停留片刻。
她微微仰头,近距离地端详起端木朗。只见他面如冠玉,肌肤白皙且透着健康的光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剑眉斜飞入鬓,眉下是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仿若藏着无尽的星辰与温柔的春水,此时正带着关切与一丝无措望着自己。高挺的鼻梁犹如山峰般峻峭,线条硬朗而不失优雅。薄唇轻抿,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带着一种谦逊与和善。他的脸庞轮廓分明,下颚线条紧致流畅,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仿若被神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更为他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潇洒,慕容雪不禁看得有些痴了,一颗心也在这瞬间为他沉沦了几分。
端木朗见慕容雪呆呆地望着自己,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想要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气氛,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慕容雪这才回过神来,慌乱地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端木朗。
过了一会儿,慕容雪轻声说道:“端木公子,今日多亏有你,不然本宫可要出丑了。”端木朗微微躬身,恭敬地回应:“公主言重了,保护公主是臣下的职责所在,亦是荣幸。”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这一次,慕容雪没有像往常一样移开视线,而是微微扬起下巴,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俏皮:“端木公子如此敏捷,想必平日里没少练习武艺吧?”端木朗谦逊地笑了笑:“略懂皮毛而已,公主聪慧过人,今日这踢毽子的身姿亦是婀娜优美,臣下不过是偶然为之。”慕容雪轻轻哼了一声,佯装嗔怪:“你就会哄本宫开心,不过……本宫很是受用。”说罢,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端木朗看着她的笑容,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只觉得此时的慕容雪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高冷,多了几分可爱与灵动。
片刻后,众人提议玩猜花谜的游戏。端木朗悄悄摘了一朵溪边的小花,藏在身后,笑着对慕容雪说:“公主,臣下想到一个花谜,不知公主可有兴趣一试?”慕容雪欣然点头:“端木公子但说无妨。”端木朗缓缓念道:“春风拂处展娇颜,彩瓣轻摇映碧泉。不与繁花争艳色,清香一缕韵无边。公主可猜出是何种花?”慕容雪微微思索,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