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医馆中最令人安心的存在。
医馆内,阳光透过木质窗棂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尘埃在光束中轻舞。她先是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把脉,周围静谧得只闻众人轻微的呼吸声。暖玉坐在古朴的义诊桌后,手指轻搭在老者枯瘦如柴且布满青筋的手腕上,那手腕仿佛一截干枯的树枝,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暖玉秀眉微微蹙起,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专注地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仿佛要从这脉搏的跳动中探寻出隐藏的病魔踪迹。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柔和,和声问道:“老人家,您这咳嗽之症可是有些时日了?夜间是否会加重?”老者连连点头,身体也随之轻微晃动,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拉动,回道:“王妃娘娘,老毛病了,一到夜里就咳得厉害,睡不安稳呐。每一声咳嗽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难受哟。”暖玉微微思索,眼神中透着沉静与睿智,轻声安慰道:“老人家莫急,我先为您开一副润肺止咳的方子,您照方抓药,服用几日后应会有所缓解。”说罢,她拿起毛笔,毛笔在她手中犹如灵动的精灵,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写下药方,字迹娟秀又透着一股力度,那笔画的转折与停顿仿佛都蕴含着治病的魔力。
紧接着,一位怀抱幼儿的妇人满脸焦急地从医馆门口匆匆走来。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怀中幼儿小脸烧得通红,仿若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在母亲怀里哭闹不止,那尖锐的哭声在医馆内回荡,揪着众人的心。暖玉见状,赶忙起身,绕过义诊桌,先伸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她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灼到。她一边示意妇人将孩子放在诊床上,诊床的床单略显陈旧却干净整洁,一边对身旁的侍女说道:“快去取些退热的草药来,用温水浸泡。”随后,她俯下身,仔细查看孩子的咽喉、舌苔,眼神中满是怜惜,那目光似能将孩子的病痛减轻几分。“这孩子是受了风热之邪,导致高热不退。”暖玉一边说着,一边从医箱中取出银针,医箱的木质纹理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她手法娴熟地在孩子的穴位上施针。随着银针的起落,孩子的哭闹声渐渐减弱,如同潮水慢慢退去。妇人高悬的心也稍稍放下,眼中满是感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多谢王妃娘娘,您真是活菩萨啊!”暖玉浅笑回应:“这是我该做的,孩子的安康最为重要。”此时,医馆内的药香似乎更浓了几分,仿佛在为这一场救治而默默助力。
暖玉在为孩童施针退热后,并未停歇。她转身走向药柜,药柜散发着陈旧的木香,一格格抽屉上贴着古朴的药材名称标签。她轻轻拉开写有“连翘”的抽屉,取出适量药材,放在一旁的铜秤上仔细称量,秤砣与秤杆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当声。每称好一味药,便将其放在铺开的桑皮纸上。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捂着腹部,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地走进医馆。暖玉立刻迎上前去,搀扶着男子坐下。此时,医馆内的气氛略显紧张,周围的患者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角落里的药炉中正熬着药,药汤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腾,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药香。暖玉关切地问道:“您这腹痛是怎样的痛法?是刺痛、胀痛还是绞痛?”男子虚弱地回答:“王妃娘娘,是绞痛,一阵一阵的,疼得厉害。”暖玉迅速为其按压腹部穴位,她的手指轻柔却有力地在男子腹部探寻着穴位,同时仔细观察男子的表情反应,以判断症结所在。按压片刻后,她回到义诊桌前,快速写下一副调理肠胃、止痛的药方,然后叮嘱男子:“这药需按时煎服,这几日饮食务必清淡,莫要食用生冷油腻之物。”
处理完男子的病症,暖玉又看到角落里一位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眼神中满是羞怯与不安。暖玉主动走近女子,温柔地说:“姑娘,莫怕,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女子犹豫了一下,低声说:“王妃娘娘,我这几日总是头晕乏力,吃不下东西。”暖玉拉起女子的手,为其把脉,又查看了女子的眼睑和指甲颜色,随后耐心地对女子说:“姑娘,你是气血不足,我给你开些补气血的方子,你回去后要多休息,可适当吃些红枣、桂圆等滋补之物。”
整个上午,暖玉在医馆中似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马不停蹄地穿梭忙碌着。医馆内弥漫着浓郁的药香,那味道厚重而深沉,混合着各种药材的独特气息,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暖玉的身影在一排排高大而古朴的药柜间快速掠过,药柜的木质纹理犹如岁月的刻痕,无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她熟练地拉开一个个抽屉,抽屉与柜体轻微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静谧且充满希望与病痛交织的空间里回荡。她从中精准地抓取药材,每一份药材的用量都在她心中有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