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宛如银纱般袅袅娜娜地透过那雕花的窗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王爷欧阳瀚宇与王妃纳兰暖玉的卧榻之上。室内仿若一片宁谧的幽境,静谧且祥和,那香炉之中袅袅升腾而起的轻烟,恰似梦幻的纱幔,悠悠地萦绕在这方仅属于他们的私密天地之间。
欧阳瀚宇于这朦胧的晨意之中悠悠转醒,意识尚在混沌与清明之间徘徊游移,便感受到怀中温香软玉缱绻在怀。他缓缓垂眸,眼帘之下,纳兰暖玉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绝伦的睡颜映入心间,几缕乌发如墨缎般俏皮地散落在她那莹润如雪的脸颊之畔,愈发映衬得肌肤白皙动人。刹那间,心中柔情似海,汹涌澎湃,情难自禁之下,轻轻落下额间一吻,那动作轻柔得仿若生怕惊扰了这沉睡之中的仙子。
纳兰暖玉被这额头传来的温柔触感悠悠唤醒,眼眸之中尚带着惺忪的睡意,糅合着初醒时的娇憨与懵懂,软绵绵地娇嗔了一声:“王爷,你竟先醒了。”其声若黄莺出谷,婉转低吟,恰似春日微风轻柔拂过琴弦,撩拨得人心弦颤动。
欧阳瀚宇凝视着怀中这可爱至极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宠溺至深的笑意。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带着无尽的眷恋,轻轻拨开她颊边那几缕凌乱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柔地笑道:“玉儿昨夜睡得可好?今日可要前往皇宫拜见太后,给太后拜年。”他心底暗自思忖,每一次目睹她从睡梦中苏醒的模样,皆仿若世间最为绮丽美好的画卷,在自己眼前徐徐铺展而开,只愿能以己之身,护她周全,伴她度过岁岁年年,看尽朝朝暮暮。
纳兰暖玉微微往他怀中亲昵地蹭了蹭,似在寻觅更为温暖而安心的依靠,轻声应道:“有王爷在身旁相伴,自是一夜安然好眠。只是心中思忖,一想到要进宫面见太后,那皇宫毕竟规矩重重,森严非常,难免有些忐忑不安。”她心中暗自思量,虽说有王爷在侧,可为自己遮风挡雨,可那皇宫之中,一步一行皆有章法,深恐自己稍有差池,行差踏错,从而累及王爷,那便万死莫赎了。
欧阳瀚宇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那怀抱仿若铜墙铁壁,又似温暖港湾,似是妄图以己之躯,用这深情的拥抱为她驱散所有潜藏的不安与惶恐。“莫怕,有本王在,这世间万事皆有我一力担着。太后素来仁慈宽厚,定会对你青眼有加,欢喜不已。”说话之间,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满溢着深情与守护之意。手掌则如春风拂柳般,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那舒缓而有节奏的轻抚,仿若在无声地传递着无尽的力量与慰藉,令她心安。
侍女和侍从们如训练有素的雁阵,鱼贯而入。她们先服侍王爷与王妃洗漱,端来精致的铜盆,盆中盛着温度适宜、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清水,浸湿的锦帕轻轻擦拭过脸庞,带来清爽之感。洗漱完毕后,便开始为二人整理衣冠。欧阳瀚宇身姿挺拔,一袭绣工精致得仿佛鬼斧神工的锦袍加身,那锦袍上的丝线,根根分明,仿若被赋予了灵动的生命,在光线下闪烁着细微的光芒。而那暗纹,恰似蛟龙在云海中翻腾穿梭,每一次涌动都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尊贵之气,让人不禁为其气势所折服。侍从为其披上狐裘兜帽披风,那狐裘毛色纯正,油光水滑,兜帽边缘镶着一圈珍贵的白貂毛,在寒冷的冬日里更显英气与威严。
纳兰暖玉则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幽兰,被一袭华服轻柔包裹。那衣料上乘无比,触手生凉,仿佛是由月光与露水编织而成。绣着细腻花纹的裙摆精美绝伦,花纹如点点繁星坠落凡尘,又似春日繁花盛绽于锦缎之上,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绣工无数的心血与巧思,镶嵌其上,熠熠生辉。侍女为她披上狐裘兜帽披风,狐裘呈淡雅的月白色,绒毛细密柔软,兜帽上垂落的粉色丝带随风轻舞,更衬出她的娇柔与甜美。
欧阳瀚宇原本冷峻得如同寒夜孤星的面庞,在转身面向纳兰暖玉,轻声与她说话时,竟如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了温柔的涟漪,几分暖意悄然浮现。他微微俯身,靠近纳兰暖玉耳畔,声线低沉而温和地说道:“暖玉,莫要担忧,太后生性慈祥和蔼,待人向来宽厚。你只需秉持本心,平静温和地与她老人家相处便是,不必太过紧张拘谨。”纳兰暖玉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却动人的弧度,以示回应。
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系统在纳兰暖玉的脑海中如同一道隐秘的电波,悄然提醒道:“今日前往皇宫向太后请安,宫中礼仪细节与仪态可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疏忽。此去皇宫,犹如踏入龙潭虎穴,一步一行皆需谨慎小心,稍有差池便可能万劫不复。务必牢记每一个礼仪规范,从请安的姿势、言辞的表达,到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