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制此画,定是费了不少心思,这份心意让他感动不已。
而此时,欧阳瀚宇也拿出了他为纳兰暖玉精心准备的生辰回礼。他转身走向内室,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锦盒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他面带微笑,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缓缓走向纳兰暖玉,将锦盒递到她的面前,说道:“玉儿,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生辰回礼,愿你喜欢。”
纳兰暖玉微微一愣,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她轻轻接过锦盒,缓缓打开。只见盒中躺着一支羊脂玉簪和一支镶嵌宝石的金珠钗。羊脂玉簪通体洁白无瑕,宛如羊脂般温润细腻,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簪头雕刻着一朵盛开的梅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梅花的清幽香气。梅花的花蕊处,镶嵌着一颗小巧的红宝石,宛如清晨的露珠,在花瓣间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为这支玉簪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娇艳。那支金珠钗同样精美绝伦,金质的钗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上面镶嵌着各种彩色宝石,红如火焰,蓝若深海,绿似翠玉,在烛光下交相辉映,璀璨夺目。
欧阳瀚宇轻轻拿起羊脂玉梅花簪,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仿佛手中握着的是稀世珍宝,而非仅仅一支玉簪。他微微向前一步,缩短了与纳兰暖玉之间的距离,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气息随之飘散开来,萦绕在暖玉的鼻端。
“玉儿,这羊脂玉簪与你气质甚是相衬,让我为你戴上。”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如同古寺钟声,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说罢,他伸出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娇嫩的花朵,轻轻拨开纳兰暖玉如瀑的发丝。那发丝顺滑地从他指尖滑过,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将玉簪缓缓靠近暖玉的发间,簪尖沿着她的乌发轻轻滑动,似在寻找着最完美的位置。最终,在她的发髻一侧,他稳稳地插入玉簪,整个过程缓慢而专注,仿佛时间都为这一画面而静止。玉簪与她的秀发相互映衬,羊脂玉的温润柔和了她面容的娇艳,更显她的温婉动人。
纳兰暖玉微微红了脸,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她轻声说道:“王爷,这玉簪真美,暖玉很是喜欢,多谢王爷。”欧阳瀚宇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轻轻拭去她眼角因感动而泛起的泪花,说道:“玉儿,你为我筹备生辰,费尽心思,此簪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配得上你的温婉美丽。这金珠钗便留作以后入宫出席宴会使用,定能让你在众人之中光彩照人。”
而后,纳兰暖玉如一只灵动的蝴蝶穿梭于后院之中,后院里微风轻拂,带来阵阵若有若无的花香,似是在为这忙碌的场景增添几分轻柔的背景音乐。临时搭建的戏台在能工巧匠们的手中已初见雏形,那些经验丰富的木工们,手中紧握各式工具,锤子有节奏地敲打着钉子,每一下都精准有力,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他们神情专注,一心忙着最后的固定工作,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的艺术品,不容许有丝毫的瑕疵。周围的树木枝叶沙沙作响,似在为他们的专注喝彩。
一旁的乐师们,或坐或站,他们身旁摆放着琳琅满目的乐器,有古朴的琴瑟,有清脆的竹笛,还有悠扬的琵琶等。他们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与笛孔间穿梭游走,调试着乐器的音准与音色,丝竹之声此起彼伏,时而如潺潺溪流般舒缓,时而如林间鸟鸣般清脆,交织成一曲欢快而美妙的前奏,那音符似是有了生命,在空中欢快地跳跃、盘旋,为即将到来的盛宴奏响了华丽的序章。头顶的天空湛蓝如宝石,几缕洁白的云朵悠悠飘过,仿佛也在侧耳倾听这美妙的音律。
纳兰暖玉宛如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下人们布置装饰。她轻声细语地指点着,何处该悬挂彩绸,何处应摆放盆景,都安排得恰到好处。下人们则满脸敬畏与认真,手脚麻利地忙碌着。桌椅被整齐地摆放成数行,每一张桌子都擦拭得一尘不染,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庭院中的石板路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晕,路旁的花朵争奇斗艳,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为这热闹的场景增添了绚丽的色彩。她又精心安排着茶点酒水的供应,那精致的点心,有的形如盛开的花朵,有的状若可爱的小动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酒水则盛放在晶莹剔透的酒器之中,色泽醇厚,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与故事。
原来,她知晓欧阳瀚宇喜爱听戏,这喜好就如同深深镌刻在她心间的铭文,清晰而深刻。于是,她精心筹备,特意安排了一场戏为他贺寿,每一个环节、每一处细节都饱含着她对王爷的深情厚意与无尽的爱意。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