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奸情。
此时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江曼丽身边,脸色煞白的将手中的契纸和印章递了出去。
“江堂主,江长老,属下实在不知道,这是您家的地啊。”
“哦,如果今天这地,不是我家的,就没事了?
宗门信任我们,让我们管理灵草种植户,你就是这么管理的?
孙芊蕊,你这是玩忽职守,草菅人命!
跟我说说,你收了多少灵石?”
“我没有……”
“还想狡辩,你现在跟我说,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别逼我把你押到执法堂去,到了那里,以宗法处置,你最少也是废去修为。
你可想好了。
再回答我一次,你收了多少灵石?”
“五千……”
江流在旁边暗挑大指,姐姐厉害。
其实姐姐真的不是蠢笨之人,相反,还非常有头脑有手腕。
上一世,她最大的失误,就是被陈钟鼎哄骗,最后才落得横死的地步。
这一世,姐姐如凤回九天,鲸入深海一般,未来,不一定会做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呢。
江曼丽微微点头
“你回灵草堂,将五千灵石如数上缴,然后就自己卸任离开吧。”
孙芊蕊豁然抬头,眼睛通红
“你要赶我出灵草堂?”
江曼丽一笑
“你有意见?
那我就把你送到执法堂去。
当然,你也可以逃走,但你要想一想,你的父母,长辈,还有你的兄弟姐妹,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他们在天韵宗的前程,会不会毁在你一个人手里?”
孙芊蕊一下瘫倒在地上。
最终,她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回到灵草堂,乖乖上缴灵石。
江曼丽说的很对,她还有家人,她家的根就在天韵。
举家搬迁,流离失所,说起来容易,怎么可能做到?
到那时候,她父母兄妹会直接把她扭送执法堂,都不用江曼丽动手。
江曼丽此时的做法,是给自己留了脸的。
后来,孙芊蕊因为此事,终生没有机会进入天韵宗,第二年,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一个商人。
那商人喝完酒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经常打她,折磨她。
每次被打得只剩半口气,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时候,孙芊蕊都会问自己。
若那天,自己没有给谢长冬开那张地契,自己的人生,会不会不同?
或者,再往前一点,她若没有委身于陈钟鼎,不跟江曼丽作对,那她现在,会不会还在灵草堂,做着管事,过着让人羡慕的生活。
可惜,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她也没有重生的机会。
谢长冬长老也没有重生的机会。
他脚下踩着宋思涵的脑袋,咬着牙盯着江曼丽,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自己的生死,都在这个女人手上。
江曼丽挥挥手
“谢长老,请便吧,你不是我灵草堂的人,我没资格处置你。”
谢长冬愣了
“你放我走?”
“那我还得留你吃饭不成?
我家可没有适合你吃的东西。
赶紧滚,有没有灵石?要不要我赏你半块,坐传送阵滚。”
谢长冬被江曼丽奚落,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说话,拎着被他打得半死不活的宋思涵离开。
江流一脸好奇的问道
“姐,你咋就这么放他走了?”
江曼丽耐心解释
“这老鬼都一百八十多岁了,指不定那天就死掉。
宗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对于这种大限将至的老筑基修士,除非是大奸大恶,才会出手抹杀,一般的小罪过,都不追究的。
难道还能因为这点事,把他关入宗牢?
他要是死在宗牢里,他认识的那些老友,会找宗门闹事。
几十个老家伙躺在宗门祖师堂门口,哪怕柳芳菲宗主再冷血无情,也处理不了的。”
“原来如此。”
江流听到这种解释,觉得还真挺合理。
姐弟俩开始闲话家常,可急坏了谢大发。
他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眼看着自己最大的靠山谢长冬,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