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菲闻言,猛的转身,看着江流。
二人相对无言。
直到江逸菲张开双臂,江流才一下子投到三姐怀里,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三姐,你咋才回来,我要想死你了。”
“弟弟,姐也想你啊,在东瀛的这些日子里,每一天我都想着。
想你在我身边的那些日子,每天牵着你的小手,带你上山下河。
你被狗咬,我背你回家。
你被牛踢,我背你回家。
你被大鹅揍,哭得都要断气了,我背你回家……”
江流叹了口气
“三姐,倒也不用总是回忆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你误会了,我挺开心的……”
江流“……”
吴秀莲说得没错,三个女儿里,老三江逸菲因为和江流岁数最接近,从小就带江流玩。
两个人从早疯到晚,在村里聊猫逗狗,打牛赶驴,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没有他俩霍霍 不到的人。
遇到危险,江逸菲就把江流往面前一举,于是江流就总被狗咬,被牛踢。
可怜的小江流,连只大鹅都打不过,却要为江逸菲遮风挡雨背黑锅。
可江流就是喜欢三姐,每天一睁眼睛就找她,找不到就哇哇大哭。
一直哭到江逸菲过来抱起他,才眉开眼笑。
姐弟二人时隔多年,再次相见,江流抱着三姐的身子,只觉三姐好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
他真的想象不出,三姐在龟田杰身边,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吴秀莲让四个孩子进屋,拿围裙擦着眼泪说道
“三丫头,这回能待多久啊?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嫁给那个轩辕杰,一走就是好几年,想死为娘了。”
江逸菲弱弱一笑
“娘,我这回不走了,永远留在您身边,您养我好不好?”
“好,那当然好。”
吴秀莲还以为女儿在哄她,也没当回事。
江流却知道,江逸菲说的不走是真的。
她这次是准备死在家里。
他几次偷眼看向飘在江逸菲旁边的蓝衣女子。
那女子初入牛首村,见此地如此落后,嘴角一直挂着鄙夷的笑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俯视蝼蚁般的众生。
后来,她看到江流家的龙骧军阵旗,脸色就有点不太对劲。
充满了惊疑不定,还有一点点小心。
直到江逸菲来到江曼丽的卧室,她的表情蓦然变成惊恐!
“卧槽!我是一脚踏进幻境里面了么?
你家怎么有两只皇族幼兽!
这卡皮巴拉是因果兽,非遇到天大因果不会停留。
食铁兽更了不得,看气息,明显是当代食铁兽圣主的后代!
江逸菲你唬我!
你不是说你家就是平平无奇的一户灵草种植户么?
哪个灵草种植户家里养两只圣兽幼崽的?”
蓝衣女子惊恐的咆哮声,除了江逸菲和江流以外,别人听不见。
而江逸菲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对方存在,也没搭理她。
而是开开心心搂起江姒,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好几口。
江姒也很喜欢这个小姨,对着她咯咯笑。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收拾好,天也黑了,姐妹三人早早洗漱干净,挤在了一张床上,开始说些女人之间的事情。
江流走出大门,朝着门口的两个忍者,比了一下中指,然后招了招手。
蓝衣女子还敢在龙骧军旗的笼罩下走进院子,这俩日本忍者可没那个勇气。
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敢飞进院子里。
龙骧军一直是东圣神国跟东瀛国交战的主力军,倭寇对龙骧军早就闻风丧胆,白天两个忍者看到江流家上空的龙骧军旗的时候,都吓尿了。
根本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江流在三姐身上,看到不少伤痕。
他心里很生气。
他需要找点东西撒气。
所以他指了指龙骧军旗,又指了指自己,再一招手,示意两个忍者跟上他。
江流一路来到牛首山中,找了个宽敞的地方站定。
两个东瀛忍者现身。
离开龙骧战旗的笼罩范围,两个矮冬瓜明显放松不少,朝江流喝道
“你这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