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婴气定神闲。
他甚至想好了下一步的场景,江流对着水神之墙苦苦出招,却无法破防。
而自己如飘逸的君王,在圣器保护下,好好调侃对方。
可惜,下一刻,如意金箍棒毫无阻碍的穿透水神之墙,直直砸到了他宽阔的脑门上。
棒子带起来的风,甚至吹落了他假发,露出一个大光头来。
丁元婴惨叫一声倒地。
“我的头发!”
江流一下骑在他身上,再次抡起棒子,一下就要砸碎丁元婴的脑袋。
一切都跟丁元婴算计的不一样,他想到江流是莽夫,没想到对方这么莽。
关键,还在于水神之墙,对江流和如意金箍棒,等于无效。
眼看着自己的智商毫无发挥余地,就要死翘翘了,丁元婴果断自爆灵海,把所有神魂之力集中到一起,带着自己刚刚形成不久的元婴,出窍。
下一刻,脑袋开花。
紧接着,江流手一挥,丁元婴的元婴,被吸进他的玲珑宝玉空间。
“种田人三号,归位!”
江流心情不错,从丁元婴尸体上撸下储物戒指,一样扔进空间。
然后一把灵火焚毁他的尸体。
转身刚要走,忽然发现,本来被丁元婴抱在手里的獒彪,因为跌落地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獒彪一身黑毛,蹭光瓦亮,胖得跟个球一样,睁眼看到江流,瞳孔中忽然闪出一缕神光。
下一刻,獒彪直接出现在江流手上,一口咬住江流的手指,直接吸出一滴鲜血,吞入腹中。
吃完江流的血之后,獒彪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小腿一软,倒在江流手心中,竟是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江流愣了一下。
也罢,带着吧,家里的宠物,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
江流回到家里。
此时,江溪虹母子已经被江溪桥安排妥当。
而家人们也大概猜到,白起的事情,想安慰江流,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大姐江曼丽看着江流抱回的獒彪,欲哭无泪。
“床上真没地方了……
我现在想挨着女儿睡一晚,都要被皮皮压脑袋,跟卡卡挤,还要听丘丘打呼噜。
现在你又抱回一只狗崽子。
叫啥名啊?
……”
江流看了一眼黑得像炭头一样的獒彪,脑子里浮现出宁瑶管他叫爸爸时,黑漆漆的样子。
“就叫瑶瑶吧。”
刚被放到床上的獒彪,听到这个名字,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江流完全无视。
见来了新人,卡卡熟练的一撅屁股。
拉出一截热乎的。
皮皮抓过獒彪掰开嘴……
獒彪瞬间本能觉醒,这里竟然有屎可吃?
可太快乐了!
这队伍能混啊!
江流掩面逃走,这画面实在美到让人无法直视。
他回到自己屋里准备休息,江溪桥走进来,还轻轻带上房门。
这么多年了,父子俩基本很少说话。
每次江流回家,问的第一句话肯定是
“我妈呢?”
两个男人,没话找话都找不出来。
江溪桥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儿自己卷的烟,含在嘴里,没点。
他知道儿子不抽这玩意。
老汉憋了半天,才开口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天不?
你也就五六岁吧。
那时候,我还没承包灵草园呢。
在你姥爷家的灵草园子帮工。
有一年,活太多,干不完,就忘了时间。
你三姐领着你,来找我。
大冬天里,你跟你三姐俩人,穿着不合身的棉衣棉裤,那棉裤是背带的,漏了好几个洞,棉絮都飘走了。
你俩也没个鞋穿,小脚冻得发黑。
远远看去,像两个小叫花子。
那天,爹躲在灵草园子里,没敢出去见你俩,偷偷哭了好久。
然后,才下决心,要自己承包一个园子,咋也得让你们几个孩子,吃饱穿暖。
那几年,真是苦了你们。
特别是你大姐。
陈钟鼎那一家子,打心眼里没瞧得起咱家,可那时候家里还不太宽裕,我怕你大姐错过了陈钟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