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卉朝元敏宜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留下一句:“但愿你不会有这样的一天!”便带着霜花霜凝离开了。
回到府中,家中的父母早已知晓今日赏荷宴一事,姜善虽然气愤,却无可奈何,叶曼宁叹了口气,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儿,赶忙迎了上去,拉着女儿的手,心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看着担忧自己的母亲,姜嘉卉抬眸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安慰道:“母亲,女儿无事,只是没被选上罢了,这都没关系,至少,不会进了那皇家,母亲不是一向不想让我们进入皇家吗?”
“女儿,今日之事,真是委屈你了,那太后,果真是”“母亲,慎言,皇室之人,我们不可妄议。”姜嘉卉摇了摇头,随即对叶曼宁说道:“母亲,女儿今日有些累,想先下去休息了。”“好,也好,霜花霜凝,照顾好你们小姐,好好休息吧。”
傍晚,姜琼华与水知薇才回到府中,她俩还不知道今日赏荷宴的事情,今日贵女们几乎都去参加赏荷宴了,她俩得了空,便跑去了府上郊外的庄子上玩了,看人种菜,喂些鸡鸭,还能钓鱼,好不快乐。
姜琼华回来时,还带了一条大草鱼,这可是她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钓上来的,差点掉进塘里去。
“父亲母亲,哥哥姐姐,我们回来了,看我弄来什么了~”一进府,姜琼华便想要炫耀了,不料父亲却是黑着一张脸出来,看到父亲似乎在生气,姜琼华顿时心里发虚,不知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她将鱼放回竹篓里,上前试探地问道:“父亲,女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姐姐今日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竟还有心思跑出去玩!”姜善一时心情不佳,说话到底是重了些。“夫君,你何故对琼华说这样的话,嘉卉的事情,到底不是琼华造成的。”叶曼宁见丈夫无故训斥女儿,有些恼怒道。
“怎么了?姐姐出了何事?”一听姜善这样说,姜琼华便紧张起自己的姐姐来,姜卓然本还在与这个调皮的二妹生气,可现在也因为姜嘉卉的事情,顾不上那么多,拉着姜琼华走回花香居,一五一十的将今日赏荷宴上的事情告诉了姜琼华,“你可不要去打扰嘉卉,她应该好不容易才歇下。”姜卓然千叮咛万嘱咐道。
“这太后,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她为着她的侄女,姐姐又碍着她何事?格局真是小的可怜!”姜卓然走后,姜琼华愤愤然对水知薇吐槽道,水知薇见她这样大胆,便左看右看确认没了其他人后,才压低声音对姜琼华说道:“琼华,你低声些,小心隔墙有耳,议论皇室,可是杀头的死罪!”“可姐姐现在,比杀我的头还难受!”姜琼华眉头皱地紧紧的。
府里气氛这样,姜琼华晚膳都用不了几口便撤下了,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水知薇道:“知薇姐姐,你说姐姐现在如何了,我想去看看她。”水知薇摇了摇头道:“嘉卉姐姐现下定然心中难受,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得好,明日一早,我们总会一同去书院的,到时路上再说。”
夜深了,姜琼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山水居的水知薇也是没有睡着,在现代,她本就每日熬夜,现在到了这儿,又没有手机玩,也没有打发时间的东西,每日与姜琼华一同上书院也罢了,到了夜晚,这漫漫长夜真叫人难熬,更何况,现下姜嘉卉出了这样的事情,水知薇也觉得这个时代的皇室果真是如此小心眼,就这格局,还能当太后,怕不是坐上了这个位置,借着权利做些损人利己的事吧!
想来想去,反正也是睡不着,她便起身,吩咐箐箐给她披上一件轻薄的披肩,便偷偷地溜去了姜嘉卉的芳草居,本想碰碰运气看看姜嘉卉有没有睡下自己也想找她聊聊,可偏偏自己刚走到芳草居的枫林旁,便看见一个黑衣男子跳墙进了芳草居。
她本想大喊有刺客,却见霜花走出来,对那黑衣男子微微福身,将那男子引进了芳草居的偏殿,水知薇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般,这姜嘉卉看着端庄,怎会做些引外男进自己内院的事情,她悄悄然地跟了上去,想知道这男子是谁,是十八爷吗?
偏殿,男子进去后,门立马被关上了,水知薇有些懊恼,这样就看不清这男子是谁了,但她随即一想,这古代的窗户,电视上不是一下子就能戳破吗?于是她像做贼似的偷偷溜到一边,又将窗户试着戳了戳,果然轻轻松松便可以戳破一个小洞,她将眼睛贴了上去。
男子摘下头纱,倒是当自家一般坐在了凳子上,姜嘉卉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水知薇心想,莫不是这姜嘉卉要与十八爷私奔?可姜嘉卉一出口便惊呆了自己,“大皇子,您传信这个时辰来与我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