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需要提前给覃衍一个预防针,“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她不是坏人,也不是他接近我,”
“而是,我在故意接近她。”
覃衍讽刺他,“坏人你的脸上可不会写上坏人二字。”
这是怀疑他的智商?
还是讥讽他单纯幼稚?
“我有基本的判断力。”
“基于什么?”
“为了不影响你的判断,还是你自己去弄清楚吧,免得嫌弃我有所偏颇,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我会的,在这之前,你给我把握好尺度。”
随即,对方掐断了电话。
覃时越捏着手机,站在窗前。
太阳已经升起,春日的阳光带着些许温暖,从窗户的玻璃照进来,落在人身上,温暖又明媚。
再一次回到病房,覃时越瞧见姜觅输液的药水已经快滴完了。
他径直走过去,取了医用透气胶带,准备好棉球,手法娴熟的拔针,药棉按住,胶带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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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头拔出的瞬间,姜觅眉头微不可察的轻皱了下。
可能是输入的药水很凉,导致她的手心温热,手背却很冰。
覃时越将温热的掌心覆在她手背,将温暖传给她,好一会儿那股冰凉消失,才掀开一点被角,准备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猝不及防,手忽然被人反扣。
下一秒,身子往前一跌,他整个人忽然趴到她身上。
覃时越下意识抬头,就那样撞进对方的眼眸里。
眼黑幽深沉静,清冷漠然,犹如秋日的月亮,淡淡的寒。
有刚睡醒时的茫然和迷糊,也有刻在骨子里的防备警惕。
二者互相矛盾,又融合的恰如其分。
她眼睛没有很大,却生的极为好看,让人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忘记。
就像那一年,她望他一眼,他就难以忘怀。
总在午夜梦回之间,想起那双眼睛。
此时,被角被小幅度的掀开,两人挨得很近。
他的手靠近她的胸膛,能感受她的心跳。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相互缠绕着。
覃时越试图起身,他的手却被姜觅反制。
对方力气不大,用了巧劲,带着一丝狠戾,就那样扣着他的手腕。
她的手心带着些微凉意,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并不细腻,还有薄茧,扣着他的手腕。
如果覃时越想要脱离对方的牵制,只要一个巧劲,稍微用力,就可以。
只是,此时,他不想那么做。
“姜觅!”
覃时越轻声叫她,“你醒了。”
“覃医生?”
姜觅的眼神很快恢复清明,“你在做什么?”
语气淡漠,还有犀利。
覃时越抬头,示意她看旁边的输液瓶,“药水滴完了,我给你把针头取了。”
姜觅一眼就看见床头上方悬挂的输液瓶子,已经空了,嗓音软下不少,“抱歉,覃医生。”
姜松开他的手腕。
“我……”
“无碍!睡迷糊了吧?”
覃时越浅笑着。
姜觅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骨相优越,轮廓清晰,线条优美,五官精致。
这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了。
她忽然手指有点痒。
想上手。
想欺负。
想私藏。
想……
“感觉好些了吗?”
覃时越适时直起身子,远离她。
分寸把握的刚刚好,不会让人觉得唐突。
眼眸深处藏着愉悦,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一下。
刚刚,他清楚的看见她望着他的脸,心神晃荡了呢。
姜觅很快回过神来。
暗骂自己,居然被美色诱惑了。
暗骂覃时越,这人笑的是不是太妖孽了些。
想引人犯罪么?
不!
一定是她醒来的方式不对。
姜觅尴尬的移开视线,“感觉还好。”
转过脸,背对着他。
她这一动作,覃时越忽然看见她的手背。
因为方才太过突然,针眼处没有及时按压止血,导致胶带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