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刘娇究竟在说什么,就随口问道:“你哥做了什么?”
“我哥做了什么?”刘娇的情绪突然间激动起来,“不是我哥做了什么,而是覃先生做了什么?”
姜觅顺势问道;“覃医生做了什么?”
“他起诉我们敲诈,要求我哥对你做民事赔偿。”
敲诈?
民事赔偿?
姜觅一头雾水,“覃医生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我不能干涉他的决定。”
覃时越不是一个乱来的人,他做事有自己的章程,既然覃时越要起诉对方敲诈,还提出民事赔偿,肯定是对方做了什么。
“难道你们有钱人就可以这么随意的欺负人吗?”
刘娇在电话那头尖叫着。
这跟有钱不有钱有什么关系?
姜觅漂亮的眉头拧着,“刘老师,请注意你的态度和言辞。”
“我注意?我注意什么?”刘娇在那头不依不饶,“是你们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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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嫂子因为你死了,我侄女儿因为你心理出现毛病,我哥的家毁了,难道不应该找你赔偿?”
“别人的赔偿就是赔偿,我们的赔偿就是敲诈勒索吗,这是什么道理?”
那天,在澄宇集团,他们的诉求被覃时越无情驳回,甚至威胁他们要起诉。
他们以为对方只是放放狠话,刘金龙已经准备起诉姜觅和覃时越。
没想到,他这边还在准备材料,梁怀安那边已经开始动作,法院的传票都寄到家里了。
关于那次事故的后续,什么赔偿,什么起诉,覃时越没有在姜觅面前提过一个字,姜觅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听到刘娇这么一说,她倒是能猜到几分。
什么叫都是因为她?
难不成他们还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头上?
“抱歉,这件事是覃医生那边全权处理,我帮不了你。”
“你是要故作不知道吗?是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覃先生身上吗?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没有良心的人,你这样的人,还参加什么高考?就算考上了出来也是祸害别人?”
“你们的钱就是钱,别人的钱就不是钱吗?”
“你们都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惦记我们这三瓜俩枣?”
“果然大家都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没有人性,依我看,你们就是一对良心被狗吃掉的狗男女。”
“刘娇!”姜觅沉声,不称呼老师,直接叫名字,“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会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哈哈哈……”
“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去告我吗?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也只敢在我面前嚣张,不还是什么都依靠覃时越吗?”
“我很好奇,你跟覃时越什么关系啊?他不是你的什么家长吧?”
“你是他包养的女人吗?你是他的情妇吗?”
“你究竟有什么好,他为什么处处都为你着想?处处都帮着你?那么一大笔赔偿费,说给就给。可是为什么到我们这里,就变成我们敲诈勒索了?”
“你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难怪这么大年纪才来参加高考,是觉得自己没脸跟在覃时越身边吗?”
“小小年纪就知道张开腿去讨好男人?真不要脸!”
这人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难听,姜觅越听脸色越难看。
到最后,她很平静的问刘娇:“见到覃时越这样长的好看的男人,你很心动吧?”
“你在心动什么?他的皮相?还是他的魅力?”
“是不是像见到肉的狗一样,只要一看见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
“是不是在无人的角落里做过很多迤逦的美梦?而现实中,看到他为我做的那些事,你又羡慕、嫉妒,甚至恨?”
“可是你又拿他没办法,被他逼的不得不低头,所以,你所有的情绪,只能朝我发?”
“姜觅!你……”姜觅能觅能明显感觉到她声音的颤抖。
“被我说破了心思,恼羞成怒了?”
姜觅冷笑一声,“刘娇,冲着你今天的对我说的这些话,我只会告诉覃时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是他不做,那我就去做。”
“你的噩梦,还在后头,不信,我们走着瞧!”
“姜觅……”刘娇在那头嘶吼。
姜觅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