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到保定吧,大清,不会错的。你的两个孩子也安排妥当了吗?”
一九五零年末,
北京火车站内。
一身白底大袄,身材饱满的白嫂望着提着行李箱,披上军大衣、戴了顶厚实棉帽、表情呆板无神的何大清,眼神妩媚而温软地询问。
“儿女自是福禄自招,我这两个娃——柱子和雨丝,自然能安顿自己。”
“你就安心吧,嫂子。既然答应与你赴保定居,定会信守约定绝不独归。到了那边,我的厨艺足以支撑我们在那儿安居乐业,照顾好你与那两孩子的未来。”
何大清目光温柔地凝视白嫂。
心中憧憬着随白嫂前往保定后的生活画卷,完全顾不得离开后,他那十六岁的大儿子何雨柱与九岁的小女儿何雨丝将如何生活。
在他看来,这已经不再是他的问题了。
“遇见了你这样的男人,此生足矣,何大清。”
白嫂眼中含泪,不由自主地依偎进何大清的怀抱里。
何大清内心激荡不已,
轻抚其背,低语:
“你不必如此感怀,我们彼此相知,我对你好是对得起我自己。”
两人正沉浸于彼此的情意绵绵中,准备带着白嫂的一对孩子以及行李乘坐列车开往保定时,
几道身影映入他们的眼帘。
其中有二人是穿着标准警服的公安干警,另两个人却令何大清大为吃惊——竟然是他的儿子何雨柱,他正带领着两名公安快速走向这边。
“这就是我的爸爸何大清,以及他要遗弃我和妹妹的人,她叫白嫂,请你们一定要出手相助。”
建国伊始,
即便1979年遗弃家庭成员罪才纳入《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面对这样的报警,尤其是怀疑对方或许因为其它违法犯罪行为逃跑的情况下,民警当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两位警务人员听完话后,立刻面色凝重,目光相接后立即行动,“何大清,站住!”
何大清瞬间反应了过来,
眼睁睁地看着警察朝他直冲而来,一时脸色惨白。
一旁的白嫂亦是大惊失色。
周围人群中原本熙熙攘攘、川流不息,见到此番景象以为何大清可能是个逃窜的特务,慌不择路四下奔逃开来。
“警官大哥,这是个误会,真的只是误会呀!”
两员民警迅即赶至,
试图拉着白嫂夺门而出逃向车厢入口处逃离,可是已为时晚矣——
民警迅速接近,一把扭住了何大清的双臂,强行按伏地上。
何大清老态龙钟的脸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欲要抗争也无力挣脱,
慌忙喊冤。
“孩子,你是怎么了?我只是外出办些事罢了,你竟然叫警察捉我,这究竟是为何?难道你是脑子不清楚了不成?”
何大清望着逐渐走近自己的儿子何雨柱,语气中尽显不满与困惑,
他实在不解自己这位一向被认为愚钝的儿子今天到底是在闹哪般出格之举。
报了警抓自己,这不是脑袋进水了吗?
“柱子,你爸和白阿姨出门有点事,你何必这么小题大做呢,快跟警察同志解释清楚,这些都是误会。”
“听白阿姨的,乖孩子。”
白寡妇看着面前仅十六岁的何雨柱,以为他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但她并不了解,此时站在眼前的不再是过去的小孩,而是重生回年轻时代的何雨柱。
目睹着白寡妇与何大清两人逃跑的场景,如今因自己报警而落入法网。面对白寡妇的责备,何雨柱那因常年营养不良略显苍白的面庞上,布满了冷漠的神情。
上一世中,他一生都被秦淮如一家人榨取,到了晚年,因为无能为力,甚至被秦淮如抛弃,在寒冷的大年三十被家人扫地出门,最终孤零零地冻死在一个天桥下的涵洞中,还是许大茂发现了他的 ** 。他懊恼自己过去的怯懦,遗憾没能看清那群人的真面目,以至于有这般悲惨的结局。
同样,对于自己的父亲——何大清,在他童年时期便放弃了对儿子与女儿的抚养责任,只为了与白寡妇私奔带走家中所有的财产一事,何雨柱的内心充满了愤怒,这样的背叛和遗弃难道就是为人父的责任吗?
看到白寡妇对父亲的影响,何雨柱并未多言,只是冷冷地说:“何大清,如果你想和白寡妇一起飞到保定享受生活,我无法阻止。然而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