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日常饮食和开支每月就算耗资二十万元。
这样算来,这壹佰万元,够何雨柱和何雨水这对兄妹撑上半个年头。
何大清脸色难看极了。
他手中的凳子本想挥下,但由于王主任的存在而有所顾虑,
加上心里感到几分惭愧。
最终缓缓放下手中的凳子。
“好吧,我应承你,支付这壹佰万元,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阴狠地扫过何雨柱。
对于父亲这样的表现,何雨柱并未多言,
径直伸出手:“断绝亲属关系的证明文件给我,还有这壹佰万。”
“兔崽子,我何曾亏待过你?你还怕我赖账不成?”何大清满面怒色,吼道。
然而何雨柱只是冷笑着回应:
“您一声不吭便同那寡妇离家出走,丝毫未顾及我们的处境,现在有王主任在场,我才能安心。”
“否则您再次失踪,我又能去找谁索赔呢?更何况,妹妹年龄尚幼,若无您供养,我们实难维生。”
王主任对何大清的不负责任极为愤慨,
尤其是作为母亲的身份,使她更加严厉地质问对方。
“何大清同志,尽管我理解你追求真爱的想法,但这不能成为抛弃子女的理由,如此行为实在让人无法容忍!”
此言一出,
何大清倍感尴尬,无地自容。
他支吾半天,勉强挤出几句话。
“这是你要求的壹佰万元,从此往后,彼此之间再也没有瓜葛了。”
“至于对妹妹的供养事宜,以后每个月我都会固定转给你们十万元。”
说完,何大清从行李中抽出一百捆面额为一万元的钞票递给何雨柱。
见状,何雨柱没有犹豫,
径直收下了这笔巨款。
“多谢王主任今天的见证。”
随后,他转向王主任道谢。
王主任闻言叹口气,心中怜悯。
为何这样乖巧的孩子,
偏偏遇到了这么不成样的父亲?
她接着补充:“我们的军管会有责任服务于百姓,如果将来遇到什么难题,可随时来找我们反映,我会为你撑腰的。”
同时目光如炬,扫向一旁低头不语的何大清,
显然这话也含有威慑的意味。
何大清听完王主任的话,
原先打算一出门便与何雨柱争执一番的勇气顿时消失了,
毕竟被自己的孩子如此对待,在众人面前确实难以挽回颜面。
“老清,你怎么啦?”
待走出军管会大门。
何大清继续前往朝阳派出所办理解脱事项,
直至确认无误后,
警察终于解除了限制,准予放行。
一见到自由身后的自己,
白寡妇立刻关切询问。
何大清脸若冰霜,“真不知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个小崽子,往日痴傻得很,现在倒聪明了起来。”
“非但要求跟我断绝关系,甚至将家产过户给他,更甚者每月还需支付十万赡养费。”
当得知何大清已经将房产转移给何雨柱时,
白寡妇脸色骤变,随即愤怒至极,
待听及每月需提供十万元的生活费用时,
她的脸更加冷峻无比。
何大清,你确实拥有这房子的所有权,他也确实是你的亲生子女。但是,你跑到保定去,每个月最多只能寄十万块钱的生活费用给这两个孩子。为什么你要将房产转移给他呢?
别这样做,这房子属于你,怎能如此轻松地让给儿子?这样日后谁来照顾你的晚年生活,那时你又住在哪儿?
白寡妇本身就有两个孩子。
她与何大清在一起有自己的盘算。
不是因为何大清的外貌吸引她,其实比他更有魅力的男人很多,而且她白寡妇也很吸引人。
根本不需要这样。
她前夫是农民出身,在城里通过介绍获得了一个工作机会,希望能在这里安家立业。
然而,她的丈夫身患重疾,
两年前就去世了。
由于失去了工作,她随时可能被送回农村,于是出于现实考虑,白寡妇选择了和老男人何大清交往。
一方面,她看中何大清作为工厂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