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何大清。”
“现居红星街四合院,为轧钢一车间食堂大厨,共有两个小孩,长子名何雨柱,十六岁,幺儿何雨水,今九岁正上小学三年级。”
此时,在朝阳派出所的问讯室中,
何大清正坐在那里,正遭受着来自公安人员严厉的询问。
他一脸愁容地说:
“何大清,你儿子报了警,说你要抛下他们,逃跑去保定。我们接到消息,在火车站看到你和白淑芬正好也要离开北平前往保定,这是否真实发生?”
警察官神色庄重地问道。
何大清听完,
立刻摇起了头,哀伤地说道:“警察同志,我那儿子脑瓜子有问题,我和白淑芬去保定,只是因为有事要去处理,处理完我肯定会回到这里来。”
警察官的眉毛一紧,冷笑道:“有怎样的事情需要专门跑去保定处理?”
他进一步怀疑道:“难不成是与敌对特务合作的阴谋?”
当时,新中国成立未久,蓝党分子及日籍 ** 仍在城市中进行各类破坏行动,形势仍然错综复杂。
何大清吱唔不清,警察官立时对他产生了质疑。
他脸色大变,连忙否认,“您千万不可误会,我家三代都只是普通农民,哪敢和敌对分子有什么关联呢?实话说,我是计划暂时抛弃孩子们,与白女士一起去保定生活……”
“警察同志,我现在已经坦白了,是否可以放过我了?”
说罢,何大清感觉自己颜面尽失,他望向对方。
警察对何大清遗弃子女的恶劣行为极度不屑,冷冷瞪了他一眼,合上了笔记簿:“你还不能就此离去,我们需要先核实此事的真实性,并询问白氏的看法,之后再做决定。”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另一位警察也随之将审讯室的门关严。
何大清一时六神无主。
天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傻柱,你这混账儿子,真是气死为父了。”
“警察大哥,我确实没有敌对倾向,何大清和我去保定的目的只是因为我们要共度余生。”
“作为单身母亲抚养两位小孩已是困难重重,而何大清烹饪手艺了得且收入颇丰,所以我才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在审讯室内,
针对警察的质询,
白氏急切地为自己辩解。
听闻她的解释,警察哼了一声,道:“即使有意向离开前往保定,也不应鼓动何大清丢弃亲生骨肉,这种做法将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
尽管白氏并未违反法律,
但对于她的自私以及何大清身为父亲的严重失责态度,
警察表示极度不满。
白氏满脸愧疚地回答:“警察同志,我知错就改,能否准许我先离开?”
警察摇了摇头,“目前还不行,等何大清妥善处理好与他儿子之间的事情,并在其子何雨柱同意撤销报警后,你们才可正式离所。”
闻言,
白氏愣住了。
——
“雨柱,你这孩子竟如此大胆?父亲尚未处置你,难道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获释后的何大清,
在派出所外发现了等待的何雨柱,
眼中怒火中烧,怒气直往何雨柱身上涌去,
随即动手欲扇何雨柱这个不听话儿子的脸。
何雨柱眉毛微挑,冷冷地轻声一笑,
迅速伸出一只手稳稳抓住了父亲朝他挥来的拳头。
或许是那次穿越时空,携带神秘古玉的过程中,
他的体魄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与改造。
何雨柱的力量不小,
一把攥住了何大清的手腕。
何大清也感到颇为惊讶,
疼得他说道:“你个臭小子,快放开老子!你想气死你爸吗?”
“真 ** 了啊!”
何大清气冲冲地斥责着何雨柱。
而何雨柱则是冷眼注视着这个不可靠的父亲——前世因一个寡妇而与他对峙;
而这一世,情况依旧,这难道就是父亲的模样?
在他的回忆里,何雨柱觉得与父亲何大清之间的父情并不浓厚。
此时一位警员从派出所走出,看到这对正在冲突中的父子,
冷言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