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见面,但他最近没有通过何雨柱传回任何消息。研发出这样品种的专家,在农业研究方面的能力肯定远超于我,我非常希望能与之相会。”
陈文东心中充满了激动,但随之而来的一声长叹。“如此才华横溢且默默为国效力的人士却未受到国家应有的重视,实在是可惜。我一定得找到这位高手。若能得到他的帮助,国家的农业生产将有显着提升。”想到这里,他愈发感到激动和紧迫感。
前厅,阎家宅邸。阎阜贵年近四十,家中有六口人要抚养,包括他的三个儿子:长子阎解成刚满十三岁,次子阎解放,三儿子阎解睇均接近十一二岁左右。全家的经济支柱——阎阜贵每月收入仅为二十五元。养育这样一个大家庭,无疑压力巨大。
客厅里,三奶奶一边修补阎阜贵那件已补了许多次的衣服,一边问道:“老阎,今日那傻柱、易中海和贾家的事,你有何看法?”
阎阜贵正在仔细阅读书中的内容,闻言答道:“秀兰,我必须说一下,傻柱这名字柱子不喜欢听到,一旦流传开对他影响不好。看看今天,易中海一直叫他傻柱,最终却被小家伙打得惨败。”
“以后注意点,莫张口闭口傻柱。真到了那孩子与你争执,你这副老胳膊老腿可折腾不起。”听到阎阜贵这般指责,三奶奶不禁一阵慌张,“我这话确实不对头,往后我再也不叫他傻柱了。”
“还有你们几个,记住,以后见到何雨柱都要客气些,不要惹他。”阎阜贵担忧孩子们会不听话,尤其是长子阎解成,他加重语气告诫道:“听明白了吗?我可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贾东旭,自然不愿与何雨柱起冲突。”闫解成回应,显得有些不服气,但显然已被中庭目睹的情景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看到这样的回答,阎阜贵才算放心,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松了口气,还真怕儿子跑去得罪何雨柱。
“阎老师在家吗?”
此时,何雨柱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阎阜贵一家正谈到何雨柱,突然听见他的声音,都不禁吓了一跳。
几个人互相看看,神情各异。
阎阜贵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站起来去开门:“柱子,你来啦?之前的事情我也挺生气的,易老头和贾家母子真是太过分了。”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欺负。”阎阜贵紧接着说道。
尽管如此,他也觉得颇为讽刺。明明自己已是成年人,却在面对这个年仅十六岁的何雨柱时感到了一丝害怕。
不知不觉间,何雨柱已经在四合院树立了相当的威信,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对他产生了敬畏之心。
看到阎阜贵紧张的样子,何雨柱瞬间了然。
他微笑着摇摇头说:“阎老师,我来不是因为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事情生气,而是来感谢您刚才的支持。这里有些鱼肉已经切好了,我和妹妹两人吃不了,您家里人多,正好给您添点菜色变化。”
虽然原则上他不太愿意与阎阜贵这样斤斤计较的人过多往来,但在之前的争执中,阎阜贵还是为他说了不少好话。此外,妹妹何雨水读三年级,平日里的关照也不可或缺。以德服人、恩怨分明的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阎阜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尤其是看到他手里的三斤鱼肉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些鱼肉按照市价,可值上一万二,比他自己一天的薪水还要多。
“柱子,太感谢你了,实际上我之前做的事情不过是小事一桩,而且那易中海和他的母亲确实太过分,作为街坊,自然要帮你的。”阎阜贵脸上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若不是前世就知道这人精明如老鼠般左右逢源,说不定还会以为他真心相助。
不过话说回来,阎阜贵这人也并非十恶不赦。
即使像许大茂那种混账,最终被秦淮如及其家属驱赶出门时,也是由阎阜贵帮忙安葬的。
由此可见,真正卑鄙小人的代表其实是易中海一家及秦淮如等。
“阎老师,我何雨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谁对我好,或者对我妹妹好,我自当铭记于心。请收下这三斤鱼肉吧,今后小女雨水还得请您在学校多多照看。”何雨柱真诚地说。
听到这里,阎阜贵心中对何雨柱的好感又加深了许多。
相比之下,何雨柱虽只有十六岁,但却展现出了一份超出年龄的成熟和世故。
反观自己的儿子,简直相差甚远。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秀兰,看看怎样将这些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