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易中海心中暗叫不妙。“不一定非要他本人亲自书写,他可以找人代书啊。”
何雨柱不屑地答道:“代书?我父亲受过教育,自己也能写作,从来不麻烦别人帮忙,我看这些签名很可能是你的杰作。”
“至于那10万元,别说不给面子,我可不是个三岁孩子,看不出其中猫腻,既然你占了我那10万,现在就给我退回来,不然等事情暴露,你的面子可就没了。”
说完,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道。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中愈发不安。
他惊讶地想:何雨柱这才多大?竟能看出这些问题。
这心性和观察力也太过人了吧?
“易叔叔,您可不能乱说话啊,我怎么可能吃掉你父亲何大清的十万块钱呢?至于这封信嘛,是你父亲写给您的,信不信就随您了。”
易中海急得几乎跳了起来,一副对不成钢的感觉,直指何雨柱道。
何雨柱也不多费唇舌,直言:“您就死心吧,我父亲和‘白寡妇’已逃离去了保定,现在我已经代表家人去了军管会签署了解除亲子关系的文件。除了答应每个月给我妹妹小雨寄点生活费,我和他的任何瓜葛都已经了结了。您明白了没有?”
他随即展示了那份解除关系的证明。易中海虽有半点不信,但在看到那份证明后,眼珠子不由得猛地一瞪,内心颇感震动。四合院里没人知道此事,何雨柱竟选择在今日当众说出,真不怕丢了老脸吗?
其实,何雨柱心里自有算盘,虽然这样做有损自己的名誉,但鉴于父亲何大清与‘白寡妇’逃之夭夭的事实,相比让邻里们胡乱揣测,还不如公开他与何大清断亲的事情,再说他何雨柱已自食其力,与妹妹两人也不会饿肚子的。
“小柱子,我……” 易中海的脸色此刻全然失去了光彩,结结巴巴地说:“这封信是你易婶子保管的,我现在回屋问问,看看你父亲给你的钱是否落在我们家了。”
言毕,不顾及何中海妻子就在跟前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羞恼地转身回屋去了。见此情景,何雨柱心头冷笑,继续完成他的马步站桩练习,收腿,掌心向地下压,仿佛能感应到全身的精气正在汇集于丹田之中。
他微微挑了挑眉毛,端起旁边的搪瓷杯,轻轻抿了一口来自古老玉泉井中的清冽井水。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流贯体而过,令何雨柱感到身心舒畅,精神振奋至极。
而屋内,易中海的妻子听完了整个过程后脸色同样阴沉下来:“这小孩子的心计竟然这般深沉,想靠他是养咱老两口的打算可以就此打消了……”不过,若将那十万现金归还,岂不承认了拿了他的钱?日后要想再次靠近他就困难了。”她愁容满面地说着,易中海也不由得感叹自己老糊涂了。
尽管如此,易中海最后还是对妻子交代道:“你就去一趟吧,就说邮差弄错了地址,重复送来了一笔款,请他收好。”话虽这么说,但易中海内心仍十分不舒服。
听到丈夫的话,易夫人虽面色难看,终究还是去取了钱并前去找何雨柱,虽然她内心也极不甘愿,却不得不这样做。而此时,何雨柱刚好站完了马步,准备做下一项事情。
准备回房间洗漱一下。
这时,一位大妈走上前说:“柱子,今天邮递员送信给你的时候,你和妹妹还没起床。信其实有两封,你大爷刚才给你时漏掉了一封,他委托我把这一封带给你。看看这封信是什么内容。”
大妈说着,把内含十万块钱的信封递给了何雨柱。
看到这位大妈一脸认真,仿佛在上演一出戏,何雨柱不由觉得佩服她的演技。
之前易中海回到屋里与大妈的对话,都被何雨柱听了个清楚。
此刻见到大妈脸上堆满了笑容,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
“今后我父亲邮寄的东西请你们不要再帮我拿了,毕竟信中所言不如心中疑,万一有一天东西少了,彼此之间就会有猜疑。” 何雨柱面沉如水地说。
大妈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尴尬。
“柱子,你怎么这么想,我和你易叔跟你也不是外人,有什么可以不信任的。” 她争辩道。
对此,何雨柱却是冷笑一声。
真不是这样的吗?
“我们是邻居没错,但并无血缘,更算不上亲密到可以托付任何事。请慢慢离开吧。”
说罢,何雨柱瞥了一眼大妈,也不再搭理她更多的废话,留下大妈脸色发青。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