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情况呢,有点担心。”
因何雨柱养出的古玉空间里的草鱼味道极为鲜美,这几日丰泽园靠卖五柳鱼收益颇丰。然而,自从何雨柱突然辞职且停止送鱼之后,这问题逐渐凸显出来,甚至连东家也来过问了此事。
不过柳经理也无从得知,因为这特别新鲜的鱼只能从何雨柱这里拿到货。即使草鱼的价格被他们抬高到了一斤一千块钱,他们也要确保能够继续收购。
“柳经理,各位师傅,你们都在啊。” 何雨柱确认情况后,径直走到众人面前,笑着说道。“何师傅,您终于来了!您辞职的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让我可思念您了。”
看到何雨柱,柳经理感觉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心里立刻轻松了不少,赶忙迎上去。而杨东看到一向高傲的丰泽园经理对何雨柱如此热情,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他暗自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建国也关切地问道,“柱子,你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吗?”
何雨柱回答说,“师傅,我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了。过几天正阳门那边的酒楼开业会很忙,恐怕我不能常来看望您,不过我会尽量抽出时间去家里看您。”
听到这里,张建国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工作安排好了,那你就认真干吧。”
柳经理突然听说何雨柱要去其他地方工作,不由得愣住了,“何师傅,你在我们丰泽园不是挺好的吗?一个月六十万的工资不够用?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找掌柜的帮你说情提薪的。”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想法与薪资无关,他需要兼顾养殖、古董生意和修习国术,同时照顾九岁的妹妹上学,因此才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会把真实的原因告诉他。
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柳经理,你误会了,不是因为这里的薪水太低。正阳门那里离家近,能方便我照顾妹妹上下学。父亲走后,现在家里就剩下我跟妹妹了。”
柳经理听完这段话,内心的猜疑烟消云散,甚至对他更加敬佩了。“原来是这样,我不再勉强你了。你想回来的话,我们丰泽园随时欢迎。”
说到这里,柳经理又问:“说起来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卖鱼了呢?前几天你的鱼真是让我们丰泽园生意火了不少,不输给鸿宾楼。”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下,解释说,“每天上百斤的新鲜草鱼哪可能有那么多货源?乡里头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供给。等这几天我问问亲戚,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边调一些过来。只要有了来源,我立马送到这边来。”
听到这番解释,柳经理也能理解他的苦衷,只得以点头示意。
此时,他们注意到了一旁默不作声的杨东,柳经理忍不住问:“这位是?”
“这是杨东,我的好友,在钟鼓楼摔跤馆任教的师傅。”何雨柱介绍道。
柳经理和张建国听了,立刻眼前一亮。他们没想到一位普通的厨子竟有这么广的人脉。“既然是何雨柱的朋友,欢迎你到我们丰泽园来。”张建国立即热忱地上前迎接。
不一会儿,张建国资助了丰盛的菜肴——东坡肘子、麻辣豆腐、开水白菜——几道菜色香味俱全,美酒与佳肴相伴,杨东与何雨柱的关系愈加融洽。
当晚准备离席时,何雨柱被张建国叫住,“柱子,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这下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师傅,啥事?干嘛这么神秘?”
张建国笑了笑,“我想为你提一门亲事。我有一位陈姓的朋友,家里经营绸缎生意,他们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跟你同龄,我觉得现在你已经到了该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尤其在你父亲过世后。我已为你安排好了相亲的见面,你今晚整理一下自己,到正阳门的老前门酒店找贺先生的小酒吧见见你的未婚妻和岳父。”
听到这个消息,醉意瞬间退去了。“给我提亲?我才十六岁啊!”何雨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别这么说!十七岁就快到头了,像我这样的年纪早都做了父亲。况且现在正是好机会,先了解对方,看看你们之间有没有可能进一步发展。”张建国耐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