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最近一直在接送妹妹何雨水上下学,他对阎阜贵非常满意。在学业方面,阎阜贵也非常乐意帮助何雨水。
阎阜贵一听,立即笑着说:“既然柱子你也这么想,那么今晚我要带些西凤酒到你家一起小酌,要不然不就少了几分兴致嘛。”
“好啊,晚上见。”
聊了两句之后,何雨柱便直接转身离去。
秦淮如见到何雨柱回来时,不禁愣住了,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更多的则是愤懑。
“何雨柱,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何雨柱感到莫名其妙。
他扭头看向秦淮如,只见她一副委屈的样子,旁人可能误会他俩之间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易中海和阎阜贵看到这一幕,也愣了一下。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秦嫂子,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吧。”
秦淮如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悔恨。若不是因为何雨柱拒绝了她的留宿请求,自己也不会被贾东旭那个畜牲侵犯,并遭到易中海那个老禽兽的侮辱。
想起这些,她越加怨恨地指着何雨柱说:“如果昨晚不是因为你拒绝我,我也不会遭受那么多冤屈。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高高在上,瞧不起一个农村姑娘?”
何雨柱愣住了。
“秦淮如,你这是脑子有病吧?你想住在我家,的确被我拒绝了,但那完全合情合理。你可以选择去宾馆啊,花个一万块住一晚也很划算。我家凭什么让你白住?”
“再说,你们俩是相亲的对象,你不选择住在贾东旭那里,却反过来指责我没有让你留宿,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秦淮如听了何雨柱的话后更是委屈得无以复加。“我……”
她张开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阎阜贵见状也道:“秦家妹子,你这样的话确实太苛刻了,柱子并没做错什么,况且就算是到我家来借宿,我们也同样不会答应。”
秦淮如再次陷入沉默。
易中海听见何雨柱这样说话,觉得大失颜面。眉头紧锁,顿时有些不满。
“柱子,秦淮如毕竟是个女的,也是东旭即将迎娶的妻子,大家都是邻居,以后讲话还是注意点分寸吧。”
“注意分寸?”本打算离开的何雨柱听到易老狗竟然又开始对他道德**。
“易师傅,这话我不赞同,我没做错任何事,反倒是你自己该注意行为举止。我刚回来时看见你在巷子里跟秦嫂子亲密互动,难道你们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易中海听后脸都绿了。
秦淮茹也露出惶恐的神情。
“何雨柱,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话可不能随便乱讲。你再这样胡言乱语,我立刻召开大会让大家公评,看看是不是真没有人能管教得了你!”
何雨柱心中一动,显然感受到对方内心中的慌乱。有意思啊。
他想不到易老狗真的和秦淮茹之间有问题。这时秦淮茹也反应过来了,她脸色苍白,指责何雨柱:“何雨柱,你别胡说八道。易师傅是东旭哥的师父,将来说不定是自己未来丈夫的师父。你在这里信口开河,在毁坏易师傅的名誉……”
“出什么事了?”
三人在四合院前院的争执引起了其他居民的关注。
贾东旭和他的母亲贾张氏正与一些邻里讨论着他三天后的婚礼,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便立刻赶到前院。“你们俩在这吵架呢?”见到两人争吵,贾东旭急忙过来问。
“有没什么不妥之处你们应该自己清楚。”何雨柱不愿多解释,转身离去,“不想让污了我的双眼。”
后院里,刘海中与许富贵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时听到了争执声音。
“这声音应该是贾东旭和何雨柱在闹,他们在说什么呀?” 许富贵说。
刘海中站起来:“他们两个人从小打架闹到大,这不是寻常事吗?不过还是去看看吧,省得到时闹出什么事端。”说着他已走向前院打算调解一番。
如今的何雨柱已经不同于往日,所以军管会派遣的调停员刘海中有义务前去察看具体情况。“爹,我要去看一眼,千万别让他们欺负柱子哥了!”儿子许大茂表示。
“你也太喜欢凑热闹了。回房间认真学习才是正经事!争取考个高中、考个好大学让你老父亲脸上光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