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状不由大笑。看着满怀期待的杨厂长,他知道该做一个决定了。
何雨柱点头应道:“杨大哥,咱们这就走吧。”这年过完年后何雨柱刚满十七岁,而杨为民已经三十一岁。何雨柱称呼杨为民为“大哥”,反而感到更加自在。
看到何雨柱同意了自己的提议,杨厂长内心一喜。随即,二人上了吉普车,在田枣等人目送下离开了。车辆几经曲折,没一会儿便到达了位于百顺胡同的一个三进三出的四合院。杨厂长下车后,替何雨柱开了车门,并引他进入院内。
在带着何雨柱参观四合院的过程中,杨厂长讲述道:“这套院落是我家祖先留下的遗产。我的祖上曾是开镖局的,并且掌握了一些拳脚功夫。但后来八国联军攻入北京时,我家镖局被洋人捣毁,祖父受此打击病逝,镖局也解散了。此后,我祖母带着父亲住在了这里,父亲因为体质良好去学唱戏,而祖母以做针线活与帮人家短工维生。尽管祖父给她留下不少财产,但她始终不曾用这些钱,而是一步一步地将我们拉扯大。”
此时已到了三四点的光景,冬季里的温暖阳光让人感到无比宜人,后院中的一颗杏花树下摆放着一张棋桌。一位白发苍苍、身穿浅灰色唐装的老者正坐在石椅前苦思下一步该怎么下。
“爸,我回来了。今天我家厨子请病假,我记得你喜欢吃川菜,所以我特地从丰泽园请来了张建国师傅的徒弟——何雨柱,他会为我们烹制今日的餐饭。”杨为民说道。
老者听到这话,精神一振:“是为民啊,何师傅您好,请坐,请坐。”
他目光投向何雨柱,心中并未觉得这位小厨师的技艺会有多么出色,但他依然友好地道:“你是否会下棋呢,何师傅?”
何雨柱笑答道:“杨老先生真会说笑话,我还真懂得一些,不过下得不是特别精到,还请您多指教。”
老杨笑着说,“谦虚了吧你小子,来陪我下几局。”
何雨柱答应了:“好的。”由于发觉杨老和自己一样热爱围棋,他对这个提议毫无拒绝之理,反而十分期待切磋一番。
杨为民见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几分感激之意。很快,二人就投入到对弈中,何雨柱持黑棋而杨老则执白棋,不久双方就展开了精彩的较量。
何雨柱的表现恰到好处,每次下棋都显得得心应手。杨老每逢落子,总是深思熟虑,试图琢磨透何雨柱的棋路。这会儿,手中的白棋再次举棋不定,见到父亲旗逢对手,杨厂长眼中不禁一亮,内心也感到颇为惊讶。
他没料到,何雨柱这年轻人竟然有如此了不起的棋艺。虽然他们初次见面,但早在张建国处听说何雨柱是个厨艺高手,而作为四九城的小英雄,何雨柱的名字更是出现在大领导的报纸褒奖中,因此他对这个小伙子早已刮目相看。此时目睹他的表现,更觉得此人才非池中之物,未来一定要交好。
“何师傅,你这棋艺还谦虚?我都下了十几年,说真的,百顺胡同中能超过我的没几个。”
杨老语气带着些许沮丧。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让杨老见笑了,和您相比,我确实稍逊一筹。”
随后何雨柱继续说道:“今后还是叫我柱子吧,我觉得这个称呼比较自在。”
杨老拍掌称好:“这个名字真不错,‘国家脊梁’听起来就很气派!那以后我就叫你柱子了。”
“好的。”何雨柱笑着说。
杨老接着说:“那以后你就别叫我杨老了,咱俩一见如故,说话方式干脆直接,就像我的老友一样,往后就叫我杨老哥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瞥了杨厂长一眼:“这样好像不太好吧?”如果照杨老所说,岂不是让自己成了他的兄长,那厂长自然就成了自己的晚辈了。
杨老却毫不在意:“有何不妥?我既然一见如故,你儿子能有什么意见呢?”说罢,又转头看向杨厂长,后者苦笑无语。“既然我爸这么说了,那我们就随他意思改称呼好了。”
何雨柱一脸古怪:听这称呼,还真有点不自在。毕竟对方比自己年纪要大上十几岁。不过他又想到,这样可以避免给杨厂长带来不便,“那以后厂长还是叫我柱子吧,我就直呼为民就行。”
杨厂长闻言松了一口气,何雨柱此举既尊重了传统,又能让自己不至于被戏称“小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行,从今往后我就叫你柱子。”
最后,何雨柱问杨老:“杨老哥没意见吧?”
杨老见状也笑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