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锋,你想送死,可别带上大伙!”
边令诚听到众人质疑江锋的决定,眼前一亮,觉得或许能重新夺回军权,指责江锋过后,露出一副和蔼的表情看向大伙,道:“诸位,江锋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不如听咋家之劝,大军全力往梅关突围,不日抵达梅关,而后组织民众加强城墙防御,到时会任由蛮夷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我们。”
众人闻言,不屑地瞄了边令诚一眼,没有当回事,而是看向主帅张平。
张平看了看大伙,再看向江锋,充满信任的语句道:“我说过,现在平南军的指挥权交给江锋,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众将闻言,再次看向江锋。
江锋环视众人,眼神中透出一股坚定和自信,道:“感谢中郎将和大伙对我的信任!我之前就说过,蛮夷自大,向来不把我们这支新起的平南军放心上,我们二渡宁南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定能再次杀出一条血路!”
“传我将令,全军即刻准备,今夜三更抵达南宁桥——二渡宁南桥!”
张平不再给众人反驳的机会,直接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以示他对江锋的支持。
众将见张平态度坚决,只得领命而去,心中却充满了些许不安。
三更时分,月色如水,银白的月光洒在宁南桥上,给整座桥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平南军前锋一千将士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突破了敌军设置在山顶上各个岗哨,屏气敛息,脚步轻盈而悄然地靠近宁南桥。
江锋一马当先,走在队伍的最前列。
他腰杆笔直,双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手中的长枪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残酷。
身后,20名麻魁兵全副武装,如同冰冷的修罗,随时准备和江锋一道向前冲锋。
远观敌军,此刻他们在桥头的营地刚刚重新搭建而起,左右也不过千人,此刻正沉浸在梦乡之中。
当平南军距离宁南桥还有数十步之遥时,桥上的敌军哨兵突然发现了他们。
“敌袭!敌袭!”
哨兵的呼喊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与祥和。
江锋见状,大喝一声:“冲!”
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在夜空中久久回荡,震得将士们热血沸腾,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率先策马冲向桥头,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敌人的防线疾驰而去。
身后的麻魁兵如同下山的猛虎,呐喊着紧紧跟了上去。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夜空都撕裂开来。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慌乱地组织防御,一时间,箭矢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射来,却是没什么准头。
江锋挥舞着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挡落,冲势不减,率领他的20骑麻魁杀入弓箭营,没几下就把他们打得七零八落。
半刻钟不到,战斗结束。
血水染红桥头军营,蔓延至另一端的营帐,很多人在梦中就被砍了脑袋,醒来的部分蛮夷尚未来得及穿上衣物就被箭火焚烧了营帐,慌乱之中冲向了奔流的红水河中!
“他奶奶的,和江兄你打仗一个字——爽!”
大军顺利渡河,王德发对江锋地见解佩服得五体投地。
“蛮夷不过如此,杀都还没过瘾呢!”
众将嬉笑道,早就忘记了之前对蛮夷围剿的恐惧。
“希望这次能顺利突围到街亭,否则我们依旧深处敌军的包围圈之中。”
张平的话却是让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是啊,终究还是在包围圈之中!”
江锋点头表示认可。
而后,江锋命人上山把各处山头的岗哨都给拆除了,把蛮夷的头颅丢在那路上对蛮夷进行威慑,万一下次还需要从这桥逃命,又被岗哨给察觉。
解决完所有的岗哨,江锋迅速整顿军队,马不停蹄地继续前进。
“这群大乾的蝼蚁,竟然如此大胆,还敢再次渡桥!给我追,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消灭,一个不留!”
铁刀得知江锋没有继续南下,而是反道而回,暴跳如雷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酒杯瞬间四分五裂。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中燃烧着熊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