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张志明皆是被陈铭的举动吓了一跳,四目相对,周遭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
“陈......”
“原来是张县丞当面,若有事自己来寻在下便是,何至于如此?”
面对这位清原县有头有脸的叔侄两人,陈铭眼中只有无尽地鄙视,“就算要对付在下,你好歹派个人过来,派条狗过来,咬到本都头怎么办?”
“本都头的医药费可不便宜。”
“陈都头,并非此意,都头想多了吧?”
张玉混迹官场多年,情绪管理得当,将皮笑肉不笑几个字演绎地淋漓尽致。
反观,张志明就要性情不少,盯着陈铭的双眼尽是冰冷,“陈都头倒是会恃强凌弱。”
“那你就小看本都头了,本都头不光会恃强凌弱,还会以暴制暴,张老爷要是喜欢,改日切磋切磋。”陈铭冷笑一声,将官刀重新收回腰间,转身离去。
车帘再次落下,张玉、张志明两人的脸阴沉地都快掐出水来了。
“霸气侧漏,早晚得死!”张志明恨地后槽牙发痒。
张玉叹息一声,“你小瞧他了,此人还是有几分本事,县衙换了那么多任都头,唯独他能够剿匪,还能大获全胜。”
“他很能打吗,能打有个屁用啊!”张志明低声道,“这世道出来混,是讲背景,讲靠山的,就凭他也敢和我张家作对!”
“二叔,我敢肯定,这小子肯定发现了殷三娘那个贱人,甚至有可能把那个贱人藏起来了!”
张玉眯起眼,目光审视,“你跟我说清楚,殷三娘到底发现了什么,关于我们的事,她究竟知道多少?”
“诶呀,此事......此事......”张志明咬着牙,恨恨道,“那个贱人偷了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