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李公子尽管开口!”
李临风举杯相碰,饮下一杯。说道:“燕堂主不必客气。只要走好这一趟镖,在下就心满意足了。”
燕归南道:“走镖之事,乃是燕家职责所在。这次让吴镖头亲自出马,定当万无一失。”
吴世奇当即表态道:“我的命是李公子救的,这趟镖既是为公办事,也是为报私恩。吴某岂敢懈怠?李公子放心,吴某定当不负所托!”
李临风举杯与他相碰:“有劳吴镖头了!”
燕凌天请示道:“父亲,不如让孩儿跟随吴镖头一起。去了凌州,孩儿再办点别的事。”
燕归南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凌州那边,为父也有段时间没去了。你正好去走动走动,如果有机会,也给李公子引荐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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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天道:“孩儿正是这个意思。”
李临风问道:“燕堂主,走这趟镖你看要多少银子?”
燕归南严肃道:“李公子若要问我走镖的价,那我也要问问李公子救人的价了。你救我这么多镖师,应该值不少银子吧?”
李临风摆手道:“我那不过是举手之劳。可你们这一趟,却是山高路远,要费不少人力的。”
燕凌天道:“李公子,不如我来做主,咱们两件事相抵,谁都不用给钱。算下来,应该还是我们燕家赚了。”
李临风不好再勉强,赞道:“堂主和公子胸襟宽广,豪爽直率,在下佩服。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实乃李某之幸!”
饭后,李临风对十三名女孩一番安抚嘱咐,辞别燕家父子,离开燕府,继续向凌州进发。
……
当晚,来到一座县城,住进客栈。
李临风先把自己身上的散力蛊清除干净,然后又到白玉京房中帮他解了。
到了南宫秋月房中,对方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李临风道:“散力蛊分散在肌肉之中,不太容易彻底清除。昨晚在密室之中,只是解了个大概。刚才我和白玉京的都已经解了,现在来帮你。”
南宫秋月一听解蛊,就想起在密室中对李临风说过的那些肉麻的话,不由脸红起来。
“怎么解?”
李临风指了一下床上道:“躺上去,我先给你检查一下,看看蛊虫扩散到了哪里。”
南宫秋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躺了上去。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她知道李临风确实是有解蛊的本事的。
李临风坐在床沿,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阵,面色越来越凝重。
“怎么了?”南宫秋月担忧地问道。
李临风道:“倒是能解,只是……有些麻烦。”
“什么麻烦?”南宫秋月面色焦急。谁也不想体内残留着那些恶心的蛊虫,就算没有感觉不舒服,想想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李临风为难地说道:“蛊虫已经扩散到了一些不太方便操作的部位。”
“哪……哪里?”南宫秋月更加着急,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李临风指了指她的胸前高高隆起的地方。
他倒不是想趁机占便宜,而是现状就是如此。
南宫秋月一把拉过被子盖在胸前,又羞又怒:“你这个无耻淫贼,本姑娘才不会信你!
以前没看出来,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贪心不足的色鬼。
你想占女孩便宜,将来那十三个女孩到了身边,你慢慢享受。休想打本姑娘的主意!”
李临风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你不方便,所以才觉得为难。既然你把我想得那么龌龊,那就不解了吧!”
说罢,便起身走出去。
南宫秋月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心里总觉得不自在,仿佛感觉到有些小虫在胸前的肌肤里爬来爬去。
先是觉得有点痒酥酥的,慢慢竟然痛了起来。
“该不会是心理作用吧?”
可是过了一阵,疼痛越来越剧烈,竟然如同针刺刀割,难以忍受。
“这个小贼,莫非说的是真的?”
忍了一阵,实在受不了。已经满头大汗,感觉再不解除,可能就要痛晕了。只好起床,去敲李临风的门。
:()无敌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