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还打他?”孙氏一瞪眼,一副你给老娘一个交代的样子。
“哎呀,夫人别急,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喝花酒,逛花楼,在街上跟一个世家子打起来了。”
孙氏一听这话,顿时不满的又一次捏住程咬金的耳朵。
“多大点事儿,不就是打架逛花楼吗?”孙氏刚要扯程咬金的耳朵,突然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太对。
“喝花酒?铁牛?”
不怪孙氏惊讶,而是程处默平日里虽说调皮捣蛋,打架斗殴,长安城有名的纨绔二代。
平日里找她告状的没有一个不是说程处默打架斗殴,嚣张跋扈,但他从来不会去喝什么花酒。
松开程咬金的耳朵,疑惑的看着程咬金。
“到底怎么回事?”
程咬金嘿嘿一笑,把自家夫人抱在怀里,“嘿嘿,今日不过是一出戏而已。”
孙氏翻了个白眼,又疑惑的问道:“戏?”
“嘿嘿,俺老程前些日子不是去河北赈灾吗?虽说有功,可也得罪了一些大小世家,虽然有陛下暗中庇佑,但我程家得有些把柄在陛下手里。”
孙氏恍然,原来如此。
没有把柄的功臣是会受到忌惮的。
程咬金刚刚封了宿国公,不能由他犯错,不然不好说,但儿子犯错就好说了。
训斥几句,罚点俸禄,治他个管教不严之罪。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孙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这操作只能说苦了程处默了。
正思索间,突然感觉到小腹处一只大手正在摸索着前进。
突然惊醒过来的孙氏一把拍掉。
“青天白日的想作甚?”
却不想程咬金憨笑一声,把她横抱而起,奔着里室的大床走去。
“明明是夫人拉着我进的房间,还问我要作甚?”
说着,把孙氏放在床上,随手放下床幔。
不一会儿,一阵难以形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两人丝毫没有想起,自家大儿子,宿国公世子程处默,正在床上趴着。
垫了两层垫子的屁股和背部,此时正青紫一片。
程处亮程处弼在旁边指指点点。
几名医师在旁边给上药。
等几名医师走了,本来一直装昏迷的程处默“悠悠转醒”。
‘行了,计划也算是成了。’
这是程咬金特别定的时间,趁孙氏与各个好友游玩时动手,只要有几个多嘴多舌的,就不怕她夫君不知道。
多找几个医师,也不怕那些想找茬的不知道。
现在事情都按计划进行了。
宿国公府应该会安静一段时间。
程处默感受着后背和屁股上的疼痛,心里暗骂程咬金个老货,真是亲儿子就不用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