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涿鹿燧的燧长,没想到这郑植竟敢如此,你不要心生怨望,早晚这燧长一职会是你的。”
“卑职不敢!”王文成心里也暗骂着郑植,也怨这李军侯不安排个靠谱的人来办这事,害的自己燧长没干上,还被挤兑出来了。心里这样想,但嘴上是绝对不敢这样说的。
“我做不做燧长不要紧,只是这刘忠做了燧长,那这次的交易是不是就要推后了?要是这刘忠不知好歹,那以后的交易风险就太大了!”
“你看这刘忠能不能拉拢过来,为我所用呢?”李军侯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深知无论刘忠也好、王文成也好,谁做燧长不重要,谁能为自己办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短时间内动不了刘忠,那拉拢才是最好的手段。要不那生意耽误一天,可就不是几贯钱的损失,心疼啊!
王文成心中暗骂李军侯不仁义,这刘忠要是被你拉拢过来,还有我王文成什么事?王文成这两天也去打听了刘忠,知道此人虽然孤苦一人,但他的父亲、爷爷都曾军中效力,军中也颇多古旧。要是让他坐稳了燧长的位子,自己岂非要寝食难安?
“军侯,听说那刘忠的父母皆为胡人所杀,军侯这生意又涉及到胡人,恐怕是不好拉拢!一个不慎就会弄巧成拙!军侯千万三思啊!”
“那就让他像你的前任燧长那样吧!”李军侯阴恻恻的说,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这件事还是你回去办吧,办完了这件事,我亲自去找那孙二狗,让你第一时间接手。这位置还是你坐我才能放心,再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