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忠等人,看似无意的问道:“蹇常侍统领西园诸营,又兼管宫中禁军,禅让如此大事,为何不见蹇常侍?”
“蹇常侍,蹇常侍……”张让听何进问到蹇硕,怀疑何进已经知道自己等人的密谋,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不过张让在宫中多年,能混到十常侍之首,自有一番急智。“陛下宣召大将军商议大事,宫中自然需要加强戒备,蹇常侍亲自巡视各处去了。大将军若有吩咐,老奴可以代为转告!”
“哼!”何进早就得到密报,岂能不知蹇硕干什么去了?不过此时大事未定,何进也没有心情追究。
“陛下有意禅让,乃尧舜之举!不知陛下,欲禅位于哪位皇子?”何进不再理会张让,又再次跪倒在刘宏病榻之前。
听何进如此发问,刘宏恨的牙痒痒!朕的心意,你等岂能不知?如今朕身染重病,无力说话,你何进如此逼问,居心何在?幸好听了刘忠之言,否则朕百年之后,我那可怜的协儿如何能继承大位?
由于刘宏如今转动脑袋已经十分困难,只能吃力的斜视着跪在榻前的何进,只觉得何进的嘴脸从来没有如此刻这么可恨!刘宏的怒火噌蹭蹭的升腾起来,只感觉热血直向脑门窜去,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耳边嗡嗡作响,他想怒斥何进,可只觉得灵魂被彻底的困在躯体之中,他拼命的挣扎,却什么也做不了,心中一急就晕了过去!
“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