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似乎并不追究。刘使君让那刘忠来接手幽州步卒的兵权,那刘忠也并未出面。看来那赵云所说刘忠无意兵权是实非虚。既然他无意幽州步卒的军权,那和我等有何冲突,需要刘使君摆宴和解?”严刚参与了围破虏营的,对此事了解颇深,也站出来支持田豫的说法。
“莫非是鸿门宴?那刘虞见夺取主公兵权不成,难免心生杂念!主公万金之躯,还需小心才是啊!”
公孙瓒麾下诸人议论纷纷,意见基本上一致,就是宴无好宴,那刘虞存心不良,夺取公孙瓒兵权不成,想要摆下鸿门宴对公孙瓒下手。
“那刘虞毕竟是一州之主,今日有诏,我若不去,岂不是落人话柄?”公孙瓒也赞同众人之言,但却无拒绝刘虞的理由。“那刘虞今日有召,明日又召,难道就一直不去?总要有个解决方法才是!”
“将军何须多虑?”田豫对于公孙瓒本身的武力还是极其推崇的。“将军武勇非常,不如内穿软甲,外罩锦袍,只要在宴中多加小心,就算那刘虞设下鸿门宴,又能乃将军何?”
“不然!若是以前,自是如此!可是如今这幽州又来了刘忠!那刘忠如何咱不去说,那赵云武艺高强,堪称将军敌手!我等切不可大意!”严刚和赵云交过手,心中清楚那赵云的武力更在公孙瓒之上,只是照顾公孙瓒面子,才说了个堪称将军敌手。
“那刘忠不是无意这幽州兵权吗?难道他会参与其中?”有人不解的问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等还是小心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