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啊,公孙瓒,你真是好算计啊!”
“使君如此说,让公孙瓒如何自处?”公孙瓒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了下来。“瓒若有罪,使君可上奏朝廷,自有朝廷法度处置。使君摆下这鸿门宴,难道是疑心公孙瓒不忠不孝?瓒之忠孝之心无以为证,只有自缚营中,等待朝廷诏令。如此麾下将士,瓒以不能约束。望使君尽快找人代之,免得将士哗变,乱我幽州!”
说到这里,公孙瓒的言语之中已经带着狠厉和威胁的意味了。他向着刘虞和陪座的众人拱了拱手,便带着单经一行人径直去了。
刘忠不得不佩服公孙瓒了!这演技,这手段,这算计!你刘虞不是说我有罪要杀我吗?那好,我自缚营中,等着你上报朝廷的处理结果!麾下的兵将我可是管不了,他们做出什么事可与我公孙瓒无关了,这都是你刘虞的事了!
刘虞没想到公孙瓒手段如此高明,此时犹如斗败的公鸡一样,瘫坐在主位上。他无力的向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散了。众人见公孙瓒和刘虞斗法,早就如坐针毡。见刘虞示意散了,一个起身告辞。有的已经开始打算如何示好公孙瓒的事情了。
刘忠有点同情刘虞,但此时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了。如果就留在这蓟县陪刘虞折腾,早晚会让公孙瓒耐心耗尽、痛下杀手!
“叔父!”刘忠决定趁着刘虞此时心神巨震,为自己谋一条出路,也是给刘虞谋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