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涿郡太守!不想那刘忠是如此忘恩负义之人!待我诛杀了公孙瓒,再来问他刘忠之罪!”
“主公,那刘忠所言未必没有道理!公孙瓒纵然倒行逆施,也还是朝廷大臣,岂能轻易诛杀?主公身为州牧,应明告其罪,让其知晓,令其改过!如今明公欲不教而诛,兵起萧蔷,幽州百姓遭兵戈之祸,也非国家之福也!”刘虞麾下程绪见刘虞暴怒,站出来进谏道。
“汝要去那公孙瓒说话吗?吾意已决,无需多言!”刘虞早对公孙瓒忍无可忍,现在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
“主公虽有十万大军,对上那公孙瓒也是胜负难料。不如先驻扎大军在此,临那公孙瓒已兵威!公孙瓒畏惧主公兵威,自然就会向主公谢罪!如此主公不战而屈人之兵,百姓也免遭战祸,岂不两全其美?”
“程绪!那公孙瓒到底许了你何等好处,汝要乱我军心?”刘虞勃然大怒,早就没有了平日里的仁德:“左右,将程绪推出斩首!”
“主公息怒!”刘虞麾下大将鲜于辅见刘虞此时好似失去理智,也赶紧跪下为程绪求情:“主公欲动兵征讨公孙瓒,先斩大将,与军不利!不如暂且饶了程绪性命,令他戴罪立功!”
“主公息怒!”其余众人见鲜于辅带头,也纷纷为程绪求情。
“绪有何错?主公不听人言,必有祸端!绪死不足惜,主公若不听绪言,必将追悔莫及!”
刘虞本是仁德之主,见众人求情,已有宽恕程绪之意。程绪此言却又如火上浇油,气的刘虞手指着程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