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呢?难道要造反不成?”刘虞见麾下大大小小的将领都要撂挑子不干了,气的浑身发抖。
“主公息怒!”鲜于辅一看刘虞马上就要发作,立即站出来圆场。
“你们这是要逼宫吗?都是校尉将军的,对于军事行动有分歧,大家再商量就是。值得你们撂挑子吗?你们还算是我幽州的好男儿吗?你们可知罪?”鲜于辅大声的斥责那些要撂挑子的将领们。
“末将等知罪!请主公降罪!”众将也知道这是鲜于辅实际上是在保护他们,也借着这个台阶,向刘虞请罪!
刘虞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不由的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说这些将领真要是都给自己撂挑子了,自己这幽州牧说话还有谁会听呢?他本想说几句场面话安抚下人心,转念一想,这不是自己先向属下服软了吗?可是要再强硬的和这些将领计较,又怕引起更强烈的反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冷哼了一声,把目光瞟向了鲜于辅。
“主公,众将皆已知罪!如今两军正在交战,还望主公能饶恕他们,令其戴罪立功!”鲜于辅一直在密切关注着刘虞的情绪,见他眼神飘忽不定,不停地瞟向自己,也明白了刘虞的心思,于是便站出来,给刘虞递了个台阶。
“既然鲜于将军求情,本官就饶过你们这一次!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若是这次拿不下公孙瓒,两罪并罚,决不轻饶!”刘虞顺着鲜于辅递的台阶就走了下来。
“谢主公宽恕!末将等愿效死力,攻破蓟城,活捉那公孙瓒!”那些将领见刘虞不再追究,虽然心里依然愤愤不平,但嘴上却不敢再说什么让刘虞不爽的话来。
“既然如此,汝等还不出去督战?”
“喏!”
一出了刘虞的大营,那些将领就开始议论纷纷。
“哎,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这仗让人怎么打啊!”
“百姓的命是命,咱们这些当兵的命就不是命?”
“主公为了自己的仁德之名,这不是拿打仗当儿戏吗?”
“照这样打下去,别说捉拿公孙瓒了,我看早晚咱们都要被公孙瓒捉了去!”
“嘘!”一个将领扭头看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不要命了!这话怎么能随便乱说!”
“怕什么!大不了我投了那公孙瓒去!”
“哥们儿,我督战去!”那将军见越说越离谱,慌忙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军心如此,这仗又如何打得赢?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刘虞的大军听起来是喊杀声不停,打的十分热闹。实际上士气低落,纯粹是应付差事,都是以自保为主,没有人愿意出死力。因此也没能给公孙瓒的守城部队造成什么压力。
眼看着天色已晚,刘虞不得不收兵回营,又将麾下的将领们臭骂了一顿,让他们明天必须打破蓟城,否则就军法从事。
刘虞麾下的将领被刘虞搞的怨声载道,恨不得公孙瓒打过来把刘虞抓了才好。
半夜三更,蓟城内,1000白马义从和几千步兵静悄悄的集合了起来。
公孙瓒和严刚也披挂整齐,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将士们!刘虞攻打甚急,咱们援军也不知几时能到,我决定放弃蓟城。”公孙瓒也不瞒着麾下的士兵们。
“严刚!”
“在!”
“步军暂时交于你统领!一会我亲率白马义从偷袭敌营,若是能胜,你整军随我追击!若是不胜,也必定会造成混乱,你领着步军趁乱弃城,直接回右北平郡与我会合。”公孙瓒身先士卒,难怪其麾下战力非凡。
“主公!严刚不敢从命!”见公孙瓒如此,严刚十分感动:“我带白马义从偷袭敌营,主公率步军趁乱而走!”
“哎,我率白马义从,随时都可以走脱,谅那刘虞也阻挡不住。倒是你,千万要小心!一旦我偷袭不成,速速率步军趁乱而走,且不可来救!明白吗?”
“主公!”见公孙瓒如此,不少将士都低声喊了起来。
“军令如山!汝敢抗命?”公孙瓒主意一定,那是谁也改变不了。
“是!主公保重!”严刚跪拜在地,眼泪已经滚出了眼眶。
“行了,行了!我不过未雨绸缪而已!此次偷袭未必就会失败!”公孙瓒呵呵一笑,十分豪气的说道:“若我获胜,立即整军追击,万万不可给那刘虞喘息之机!”
“主公放心!”
“好,开城门!”
蓟城大门洞开,公孙瓒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