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今公孙瓒势盛,各郡是否听令,犹未可知!”刘虞有点悲观。
“主公何必如此悲观?就算各郡不愿听令调兵与公孙瓒为敌,但至少有一人可为援助?”
“谁?”
“涿郡太守刘忠!”
“哼!刘忠?前次调他与我合并一处征伐公孙瓒,此人就只是推脱!如今我已兵败,他还肯听令?”
“主公,那刘忠之前推脱,无非是不希望主公和公孙瓒兵戎相见。如今主公新败,那公孙瓒若是要夺得蓟县,彻底击败主公,岂能不谋求幽州全境?到时候,那涿郡岂不是首当其冲?涿郡蓟县唇亡齿寒,那刘忠一定会来救我!”
刘虞此时心乱如麻,对于此事并无把握。见鲜于辅分析的头头是道,便打算将蓟县防御之事,完全交于鲜于辅打理。
“鲜于将军,我心已乱,蓟县防务就交于将军打理。全军将士,幽州文武,自我以下尽归你调遣!”刘虞这话说的大气,实际上现在能让鲜于辅调遣的也就蓟县城里的这些文武。其实这几万大军,由于刘虞之前的表现,估计也更愿意听鲜于辅调遣。
“快去请军师和诸位将军大堂议事!”刘忠看着手中的信件,对身边的亲兵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