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继续往前走 ,心想,我且到山脚下附近看看去,看这个山下有没有人家,我得找一个人家去打探一下,了解了解这摩天岭的情况。
薛仁贵往前正走着,一看,唉,你还别说,远远发现摩天岭山脚底下,那个山沟里头,还真有三间房子!
房子外边还扎个篱笆圈,还有一个门,这个门正开着呢。
薛仁贵想进去, 我先要碗水喝,再跟他们打听打听山上的情况。
薛仁贵走到这个篱笆门口,看见篱笆院里有一位老人,正在院中干活呢。
听到有脚步声,那老人便抬头一看,冲着薛仁贵就喊上了:
“哟!小子,你今日回来了?”
然后,就往屋里就喊:
“唉,我说老伴啊!你瞧瞧,你那宝贝儿子回来了。”
一个老太太在屋里说:“啊!回来了,在哪儿?”
“这不是吗?”
这老头儿把手里的活儿也放下了说道。
迎着薛仁贵就上前来了,还一边说着:
“哎呀!儿啊,儿啊!我们老两口子,盼你都盼红了眼,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薛仁贵可就愣住了:“叫儿啊?这是爸爸叫儿子呀!”
“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成了他儿子啦?”
薛仁贵一脸纳闷,而那老头一个劲儿地直往屋里让。
薛仁贵想,让进就进去吧!
薛仁贵跟这老两口进了屋,老太太过去就把他给扶住了。
“嗯呀,孩子,你可回来了?怎么比那几年好像胖多了?嗯呀,你倒成了大人了啦!”
薛仁贵心想,难道我还是孩童么?
顺口叫了声:“老人家。”
这老太太一听,什么?
管我叫老人家?
老太太就一愣!
“你 …… ”
“啊!老人家,您莫非是认错人了吧?”
这老两口子,就上一眼下一眼,上下打量,紧盯着薛仁贵问道:
“什么?认错人了?”
“是呀!不知您老人家招呼的那个小儿,他是何人?”
“啊!我喊的是我儿子呀!那你 …… ”
“啊!我姓薛,叫薛礼。”
“啊?”
老头赶紧把眼睛揉了揉说:“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俺那小儿?”
薛仁贵说:“你老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哎!”
这老头长叹一声。
认错人了,认错了别的还好说,认错了儿子了,人家小伙子这么大了,你说这儿子长、儿子短的叫了半日,多不好意思啊。
老头连连道歉道:
“哎呀!小伙子,你看这怎么说的,也可能上了年纪了,人老不中用,眼睛花了,耳朵聋了,没把你看清楚,可你也长得太像了,所以我才把你认错了。小伙子,你千万可不要见怪哦,那么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呀?为何到此?”
白袍薛仁贵说道:
“是呀!我来这儿,正想跟您老打听打听道路呢,你把我认错了,这倒没关系。我这个年龄,您那么大岁数,叫声儿子,并不过分,老人家,我听您说话,好像不是此地人哪!”
“咳! ”老头长叹一声说道:
“小伙子,你算猜对了,我本来就不是此地人氏,我是中原人,我家在山西绛州府龙门县。”
薛仁贵一听,说:“怎么,您是山西绛州府的?那您听我说话的口音呢?”
老头说:“我也觉得奇怪哪,你好像是我们的老乡呢!”
薛仁贵说:
“对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故土之情啊!我也是山西绛州府的,您老是哪个村的?”
这老头子说:“我是龙门县汾西村的。”
“啊!您是汾西村的,我是大王庄的,哎哟,相隔五六里地呀!越说越近了,老人家您贵姓高名啊?”
“别提了,要是提起我呀,一言难尽。我姓毛,我叫毛子贞,这是我老伴儿,我们老两口子!有手艺,什么手艺哪?我这手艺就是制弓,就是射箭的那个弓,在中原我以制弓为业。
我们老两口子,这一辈子,有一个儿子,一个姑娘。我的女儿早已许配他人了,我还有个儿子。因为家境贫寒,我们老两口便带着儿子背井离乡,外出谋生,想着能多挣些钱,不求大富大贵,好歹也能过上安稳日子,为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