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冷声道:“受人之托?恐怕不是受鬼之托吧。”
“这位先生,麻烦您注意你的言辞,我不知道什么受鬼之托,我只知道收钱办事天经地义。”莎莉皱了皱眉,缓下语气说道。
玉璃说:“莎莉,没必要跟他解释。”
她理解不死川,他固执且憎恨一切和鬼有关的东西,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降到了冰点不是吗,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不死川,当初的事不是玉璃的错。”
不死川本来就烦,一下子就被他的话点燃了:“富冈义勇!所以她现在回来干嘛?你说!”
玉璃抿了抿唇,轻声道:“还是我说吧,不死川实弥,你听好了,我现在不过是个命不久矣双腿残废的废人,我做不了什么。”
几人之间一时之间静默无言,还是富冈义勇破天荒的开口打破了这僵局:“回去吧,主公大人该久等了。”
“呵,那你来说说,她们两个该怎么带回去?”
不死川平等的阴阳每一个人,玉璃不怪他,他的经历就注定了他不能和鬼好好相处,何必强求呢。
“我相信她。”富冈义勇始终面无表情,这让莎莉重新给了他一个定义——人还怪好的面瘫。
“你”
“走吧,不用理会他了。”玉璃拍拍莎莉的手,示意她和前面引路的隐走。
“是。”
杏寿郎几人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仍在昏迷当中,玉璃叹了口气,好歹将杏寿郎救下了。
只是她垂下眼睫若有所思,这种作为绝对会改变故事原本的走向,到底会引发什么连锁反应呢。
「只求平安就好。」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去祈求些别的东西,健康安乐就是她现在可望而不可求之物。
如果炭治郎她们能够好好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牺牲她一个又何妨。
当然,这是后话。
几人一路上都很沉默,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难得默契的没有开口去问猗窝座的事,他们有一种直觉,玉璃绝对不会说的。
莎莉板着脸,看起来早就没有了之前能和不死川叫板的气势,她只感觉心脏砰砰跳,刚刚那场骂战简直是突破了她的心理囚笼。
主公的宅邸距离车站很远,但耐不住两位柱的速度之快,甚至于富冈义勇都看不下去莎莉的慢吞吞,亲自上手帮忙推玉璃。
因此不用花费多少时间就到了,至于为什么会让莎莉跟随这么远,主公都没表达反对的意思,他们管这么多干嘛?
闲的蛋疼?
“接下来的路程,这位小姐不能同去了。”隐从旁边窜出,拦住了莎莉的脚步。
莎莉脚步一顿,略显疑惑的看着面前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嘶~车站好像见过,没认真看,光顾着骂人了。
莎莉担忧的目光投向玉璃,这位主现在可是重病在身,就怕她突然毒发,到时候她吃不了兜着走。
玉璃回以一个安慰的眼神,莎莉还是不放心,实在是她对不死川的刻板印象太强烈了,以至于她下意识认为他不是好人。
“小姐,那这两针抑制剂你先拿着,若是毒发那就注射一支,如果他们胆敢加害于你我会去找那位先生。”
莎莉从行李箱中掏出放着药剂的两根针管,塞到了玉璃的口袋中去,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她的直觉告诉她周边的这些人很强,逃也是不太可能逃得出去的,那又如何,有钱能使鬼推磨。
作为国外着名的心理医师,她精通如何操控人的心理,包括催眠术她都融会贯通。
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玉璃小姐,这简直就是在和她的工资作对,不可原谅!简直不可原谅!
况且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莎莉敏锐的察觉到月彦先生和这个组织都不是像表面那么简单,但她无意去探究。
是非对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说白了,她就是天生冷血,从来只会崇尚利益至上,玉璃能够给他带来至高的利益,她奉她为宝。
同样的,有朝一日月彦先生和玉璃落败了,她照样会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她的家庭教育就是如此,这是她无法摆脱的枷锁。
玉璃小幅度点了点头,莎莉这才放心的跟着隐走了,这下就彻底换成富冈义勇来为她推轮椅了。
不死川实弥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时不时还冷哼两声以此表达他的强烈不满。
这次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