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同车的另外几名少数族裔。然而当他靠近了边缘准备跳下的时候,却发现被他踹下车的黑人正从这边往上爬,眼神空洞,嘴角微笑,配合上那敞开的脖子,异常渗人。
忍不住后退一步,打算从机枪口钻回车里,就看到站在车顶后部的两个墨西哥裔和印第安混血分别几句创意的改变了自己的人类外形。
忍住干呕钻回车厢,关上机枪口的盖子。陈醉就看到,金五卫已经嘴里塞着块布,将自己的双手拷在了车内扶手上,但是也是眼神空洞面带微笑,不停地扭动着,手腕处都已经磨出了鲜血。
本地人约翰却仿佛雕塑一般,跪伏在车厢内,一动不动。但是陈醉看到他身上似乎有白光泛起。
“喂约翰,约翰,醒醒,这里不对劲,跟我离开这里。”陈醉伸手试图拉起这个少言寡语的白人战友,但是惊讶地发现,就算自己超过常人的力道下,对方都仿佛和车融为一体,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甚至衣物都不曾褶皱。
陈醉立马钻进驾驶室,发现阿拉卜已经死去,脸上带着解脱,陈醉摸了摸血液,判断不出具体时间,但是大概率是看到逃兵被射杀的时候掏枪自尽的,因为当时陈醉感觉有一声枪响是脚下的车厢内传来的。
似乎车厢内这最初认识的三人,都不同程度的预料到了这场盛大的献祭,提前做出了应对。陈醉想不通,自己可是有空间提示才能幸免于难,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陈醉本想双手合十拜上一拜,突然想起了任务失败惩罚的内容,就化掌为拳,抱了抱。
然后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把阿拉卜踹了下去。
他还是想先试试驾车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