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他不管你的吗?”
“我把他杀了。”
“......”
“他为了开发禁药,伤害了我的‘朋友’,我接了安保局的单子。”
“啊哈?(这就是传说中的‘父慈子孝’吗?)呃,——没事,至少你还那些朋友对吧。”
“......没了。知道几年前的妖狩行动吗?为了炼制禁药,它们全都被猎杀了。”
直到这个时候付功常才反应过来,何好为口中所谓的朋友是妖兽。
“那,那我们就合伙把这种禁药的途径去废除了!”
“...它现在叫elpida。”
“什么艾尔比达,啥狗...是【希望】?!!”
“嗯,由灵兽的晶核萃取出的最原始的【生】之力,这是最笨,但却最直接的办法,平均每五只天眷级灵兽就能够提取出一管有效试剂。它是目前救治受到虚蚀的唯一解药。”
“......对不起。”
“没事,早就想开了。”
“你不恨他们吗?”
“恨谁?那些为了救自己家人而拼命的人?我不知道谁对谁错。但是为了救人而剥夺其他它人的生存权,这样做,真的对吗?”
“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把灵兽划归于‘生命’的一种。”
看着何好为愤愤自语的样子,付功常沉默了。
不恨吗?从他身上溢出的味道充满了恨意,他不是不恨,只是不知道该去恨谁。
付功常想上前安慰一下何好为,想到之前说的那些鬼话起到的效果,付功常没敢在吱声,只是站在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发泄完情绪之后的何好为很快就恢复了之前儒雅的样子。
“发了点牢骚,还请云兄不要太在意。”
“好为,你说,是这个‘世界’错了吗?”
没有回应,
两人就这么看着太阳落下,一直看到最后一缕余光消失在地平线,何好为才给出了答应。
“错的不是这个‘世界’,是这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