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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皇……”神翊煜着急忙慌地跑进宣德殿,都没看到有旁人在场,直接跪倒在神翊翔脚下央求着,好像刚刚打输了架回家寻求父亲庇护的孩童。
“成何体统?赶紧给朕起来。”神翊翔怒声训斥道,他觉得被独孤儒渊看到未来小婿这幅懦弱的模样甚是难堪,身为皇上怎能被臣子笑话自己教子无方?
“父皇,儿臣有事相求。”神翊煜固执地跪着不肯起来,他今日做好了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准备。
“给朕起来,再说无妨。”一看神翊煜不听管教,神翊翔就气不打一处来。
“父皇若不答应,儿臣就长跪您脚下。”神翊煜仰着头倔强地盯着皇上,像做好了誓死的模样一般。
“你……你……说吧,为何作朕?”神翊翔无奈地摇摇头,他本想骂太子混账东西,苦于外人在,还是维护太子面子重要,即使不因为独孤儒渊可能会成为神翊煜的丈人,也得为储君在臣子面前立好威严而着想。
“儿臣给父皇请安了,卫国公安好?”神翊烁彬彬有礼的请安,反衬得太子更不守规矩。
君臣之情,主上圣谕,为下必遵,论忍之术应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