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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英明神武,臣感恩戴德,定会全力治病救人。”梁太医立马跪安叩谢,满头苍苍佝偻着脊背蜷缩在地上,令人甚是心疼,耄耋老人理应回家颐养天年,不可再为任何人与事操心费力。
“太医客气了,快快请起。”苏公公赶忙将梁太医扶起。
“皇上,您略有憔悴啊。”梁太医细细打量着神翊翔,“老臣再给您切切脉,可好?”
“费心了。”神翊翔身为皇上,在宫中没对谁这般客气。
梁太医扶着神翊翔坐下,专心为其诊脉,殿内突然安静地很,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儿,刚刚皇上的心脉杂乱吗?”梁太医询问着,赵太医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先前都是他亲自给皇上瞧病调理身子,这两年他眼略花、耳又背便将此重任交给了赵太医,就因此事,杨太医对赵太医和梁太医都很不满,觉得他们师徒二人联合起来欺负自己势单力薄,明眼人都能瞧出梁太医重用谁,谁就是仁医堂未来的接管者。
“不杂乱很平稳,臣觉得皇上是忧思所致,静养静养就好了。”赵太医笃定道。
没等梁太医嘱托他的徒儿,杨太医就略有哭腔地跑过来央求着,“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您快让梁太医去看看使臣吧。”
为大周兴,忌金戈行,惮晕惊醒,祸临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