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发现独孤儒渊竟这般胆小怕事。
“皇上圣明,臣斗胆猜测,山匪打劫会不会与金戈王有关?”独孤儒渊没忍住,总算说出了内心的忧虑,他最怕金戈是幕后黑手,自导自演这场打劫的闹剧。
“现在无需考虑成因,应更注重事态发展。”神翊翔重点强调着。
“皇上,臣觉得当下应围攻仇池,支援西宁和天和,毕竟保四皇子周全,首当其冲是先祛除蛮夷。”司空楗否认了自己先前要直接攻打金戈国的建议,若结果真是以牺牲仇池为代价,他定当成为罪人,谁都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包括皇上在内,不仅痛失爱子更会丢失边疆要塞。
“可行吗?”神翊翔犹豫不决道,他再也不是年轻时那个杀伐果断的君王了。
“以宣示大周威严为主可行,直接围攻怕会首先挑起争端。”泽枫铎顾虑颇多,对于主战的事,他谨小慎微地很。
“是金戈不义在先,如今仇池被封闭,城中到底是祥和还是炼狱都很难确认呢。”司空楗可是听闻了一些不好的流言,什么仇池百姓皆遭殃遇难,仇池官员都被奴役,仇池城内血流成河,一句比一句夸张,真假难辨。
师出有名为天下敬,将相立功战赢,避凶乘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