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焕怀抱芸莞的事了。
“你到底怎么惹怒了莞妹妹?那么温顺的性格都能被气到不想理睬你,老实交代……三弟……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人家的事?”神翊焕坏笑地望着眼前人。
“我这么痴情,怎么会呢?”神翊烁不想把自己改婚期的事告诉神翊焕。
“也对,咱都是痴情男儿,怎能和太子一般同流合污。”神翊焕揶揄着。
“听闻太子刚成亲就纳了小妾?”神翊烁也不忌讳,直问道。
“是啊,就是那旗宾楼的花魁,兰朵姑娘,你应该见过~”神翊焕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三皇子。
“大哥,我没怎么去过旗宾楼,更不认识什么蓝朵,红朵,你们可别想把我拖下水。”神翊烁义正言辞地很,他可不想让芸莞认为自己是常出入烟花巷柳的人。
“哟~这么急于否定作甚?莞妹妹又不在,我也不会跟她说你半个不字。”神翊焕才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大哥,我去的那几次可都是被你和太子哥硬拽去的,休想污蔑我清白。”神翊烁脸颊微红地否认着。
“好了好了,说吧,三弟是为何事而来?”神翊焕一改才刚的不羁,正经地问询着。
“皇上关心你,给你送点补品,长公主关心你,给你送件长袍,我关心你,给你送盆玉茗,行了,我的任务已完成,我先走了~”神翊烁一股脑将怀中的物件都塞给了神翊焕,转身就要走。
“莞妹妹也不理你,这么着急走作甚?”神翊焕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三弟,他可想好好与其叙叙旧。
失信者难立足,失业者难自立,失恋者难独自,失德者难三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