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只听得一阵好似牛魔王发癫般的机械轰鸣声。
那动静,震得人耳朵都快麻了,仿佛要把这天地都给震出个窟窿来。
再瞧那些个漂亮国士兵,一个个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动了那几台强力的速动液氮冷风机。
刹那间,这鬼地方就跟被捅了马蜂窝的北极圈似的。
寒风裹挟着液氮,跟疯狗一样到处乱窜,那股子刺骨寒意。
就像是容嬷嬷拿着冰针在扎人,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凉气,牙齿不受控制地
“咯咯”
直打架。
潘安之那可是一点不含糊,双脚稳稳当当往地上一扎。
嘿,就跟孙悟空的金箍棒插进地里似的,纹丝不动,身姿挺拔得像根旗杆。
昂首挺胸,眼神犀利得能看穿钢板,仿佛这周遭的危险在他眼里都不过是小菜一碟。
体内那火属性力量跟打了鸡血似的,“噌”
地一下就冒了出来,火苗在他身上烧得那叫一个欢实,跟过年放的烟花似的。
噼里啪啦直蹦跶,还乖得很,绝不伤人。
把孩子们和金灿路、金辉路、麦美琳妥妥地护在里头,活脱脱一个移动的火焰堡垒,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外扎眼。
金灿路、金辉路、麦美琳这仨家伙。
此刻跟三只受惊的鹌鹑似的,紧紧挨在一起,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止都止不住。
金灿路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瞅着那扑面而来的寒气,嘴巴张得老大。
磕巴着喊道:
“我滴个乖乖隆地咚,这……
这是要把我们冻成哈尔滨红肠啊!”
一边喊,一边双手在胳膊上猛搓,那动作快得都带出残影了。
跟个专业的搓澡师傅似的,就盼着能搓出个火炉来。
可这寒意就像个赖皮鬼,咋搓都搓不散,一个劲儿地往骨头里钻。
麦美琳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捂着脸蛋。
就露俩眼睛在外面,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哆哆嗦嗦地叫嚷:
“哎呀呀,我可不想变成冰雕美人啊,这鬼玩意儿咋这么邪乎!”
那哭腔,喊得比唱戏的还大声。
在这呼啸的寒风里,显得格外可怜兮兮。
就好像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红帽,孤立无援,只能靠尖叫来抒发恐惧。
金辉路脖子缩得跟乌龟似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指着冷风机,扯着嗓子喊:
“大哥,瞅见没,那玩意儿跟个水箭龟似的。
一个劲儿往外喷寒气,咱这火有点悬乎啊!”
声音又尖又利,跟拿指甲划玻璃似的,划破了这冷飕飕的空气,惊得旁边的人耳朵一哆嗦。
潘安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自信的笑容。
犹如华夏经典电影里的大侠风范,潇洒又不羁。
扯着嗓子吼道:
“怕个甚!有我在,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靠边站!”
这一嗓子,喊得地动山摇,跟雷公打鼓似的,震得周围的冰碴子都簌簌直落。
给众人心里头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让大家原本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可谁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虽说潘安之的火焰温度蹭蹭往上涨,跟坐火箭似的。
可那冷风裹挟着液氮,就像个开挂的大
boss,太猛了。
火焰渐渐有点招架不住,被压得只能哼哼唧唧,没了还手之力。
火焰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像是在寒风中挣扎的残兵败将。
那帮子士兵见里面的人半天没被冻成冰棍,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暴跳如雷,又派出一群其他部队士兵来,还调来水源。
他们人手一把高压水枪,跟端着火箭炮似的,耀武扬威地对着潘安之他们就疯狂扫射。
这水一喷出来,在这冰窖似的空气里,“嗖”
地一下就变成巨大的冰块。
跟炮弹一样,噼里啪啦地砸过来,声势浩大得就像陨石撞地球。
所到之处,冰碴子乱飞,地面都被砸出一个个大坑。
潘安之眼睛一瞪,跟个怒目金刚似的。
大喝一声:“都给我躲到后头来,看我怎么收拾这帮龟孙儿!”
说完,他跟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