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哐哧哐哧地行驶在苍凉大地上。
徐槐进了高级软卧包厢,反锁门后,把行李放进空间里,然后检查了一下枪支弹药。
临出发前,徐槐特意到市局,领取了两百发子弹和两把枪,又在市局弹药库里,找到两百发水连珠子弹。
此番前去香江,徐槐意识到比想象中的要危险,先一步出发的十三人团队,坐三天的火车到广州,应该是马不停蹄地通过罗湖口岸去了香江。
可是在当晚,十三人团队就被油麻地警署,全抓了。而且用的是恶心死人的荒唐借口。
如果不是有人早就谋划,徐槐是不信的,否则不会那么巧,杨立万带的外贸团队刚进入香江就出事。
对方对他们的行程绝对是了如指掌。
指不定这趟火车上,也有居心叵测之人。
只是徐槐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使坏。
是香江警署政治部?还是九菊一派的人?还是肃亲王一脉的人?又或者是国军残余势力?
不管是什么势力,徐槐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大不了大开杀戒!
检查完枪支弹药后,徐槐又拿出了两份卷宗。
其中一份发黄的卷宗,已经有十一年之久,那是建国后,调查的第一件性质恶劣的灭门案。
那是渡江战役刚刚打响时,在南京的一位地下工作的同志,不小心暴露,他所在的福利院三十七口,无一幸免。
这三十七口人里,有十九个年龄不超过十三岁的孩子。而这十九个孩子的父母,都是牺牲的无名英雄。
当年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负责人,正是老袁和老钟。最后查到凶手是国军保密局的人,如今隐姓埋名在香江。
另一份卷宗,则是1955年,一起倒卖国宝,叛逃香江的文物局工作人员。如今也已经查实,人在香江。
徐槐要做的,是把这两人带回国,接受审判。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敢在香江逗留,必然有所依靠。内地也跟香江那边沟通过好几次,可香江警署总是以各种借口,不予理会。
怎么突破香江警署,把两个人带回来接受审判,是个技术活。
神色凝重的徐槐深吸一口气,开始翻看卷宗,三分钟后,轻微的鼾声响起。
……
睡醒的徐槐先是看了眼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白雪皑皑,也不知道走到哪了,又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多。
徐槐伸伸懒腰,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吃食,祭奠了一下五脏庙,刚把嘴上的肉包子碎渣擦掉,响起敲门声。
徐槐听见门外的呼吸声很轻且很匀称,推断应该是个女人,女人敲门,可得小心谨慎。
“谁啊?”
“您好,我是列车员孙怡华。”门外响起轻柔且恭敬的轻快声音,徐槐打开车门,面前站着一位穿着深色制服的铁路工作人员,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
女子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着实让徐槐惊了一下。这年头营养跟不上,男子都少有一米七出头的身高,更何况是骨架本就娇小的女子。
更抓人眼球的是女子的长相和身材,哪怕是穿着棉制服,也无法遮挡女子的火爆身材。眉梢眼角妩媚天成。
“您……好?”名叫孙怡华的女列车员,看见徐槐这么年轻后微微一愣,又侧着身子看向徐槐身后空荡荡的包厢,然后不确定地打量着徐槐,水灵灵的眸子里有几分惊艳后的娇羞:
“同志,你们领导呢?”
“我没有领导。”徐槐保持着礼貌的轻笑。
女列车员又是一愣:“不可能,没有领导你怎么有资格乘坐高级软卧?”
高级软卧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乘坐的,除非是厅局级领导,或者师级干部,又或者是有高级职称的人群,比如工程师,大学教授。
而这类人的年龄,普遍都在四十岁往上。
即便是有三十多岁的厅局级干部,也不可能有二十出头的厅局级干部。以徐槐的年纪出现在这里,一定是随行人员。
徐槐掏出介绍信和火车票,递给孙怡华,轻笑道:“我的情况有些特殊,这是我们单位开的介绍信。”
孙怡华当即恍然大悟,一边看介绍信一边打量徐槐,和徐槐四目相视时,却又快速躲开,脸颊微红。
看完介绍信后,孙怡华却没有第一时间把介绍信还给徐槐,而是双手负后,再次打量着徐槐,语气也变得随意很多:
“徐槐同志,如果你有什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