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到我头上。”兰殊道。
&esp;&esp;昌宁犹疑道:“可大周需要和高句丽联盟,我怎可为一己之私”
&esp;&esp;兰殊打断了她,“联盟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只因你是最便捷的,他们才懒得再去细想别的。人都是省事利己的,你在这,只有一种选择,你走了,才能生出另一种选择。”
&esp;&esp;昌宁蓦然睁大了眼,不由失声半晌。
&esp;&esp;兰殊拉着她奔向了后院的小门,走到门前,兰殊见昌宁面色仍在犹疑,握住了她的双肩,佯作坚定道:“别怕,这事我同你表哥通过气了,他已经想到了办法解决,叫你先跑,就是为了后面他有操作的空间。”
&esp;&esp;兰殊拿出了门钥匙,“跑了就别回来,回来你就是告发了我,我也不会承认的。”
&esp;&esp;门扉一开,只见傅廉定定站在了门外,面色微凝,抬首同昌宁四目交汇,两人皆是一瞬的滞然,心口颤动。
&esp;&esp;那日夜晚,薛长昭将兰殊的计划告知傅廉,傅廉犹豫了许久许久,“傅某孑然一身,不足为惜可是宁宁她金枝玉叶,我怕她不能受飘零之苦”
&esp;&esp;薛长昭直接道:“明夜三更,东宫后二门。”
&esp;&esp;“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小侯爷,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esp;&esp;门廊前,兰殊将昌宁推入了傅廉怀中,“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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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马车踏着夜雾,从后门前急急掉转车头,往西城门辘辘驱使离去。
&esp;&esp;兰殊站在门廊前,眺望了眼马车离开的背影,平复内心地舒了口气,正想将门阖上,好回到昌宁的院中,饰演一场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