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将身子一撇, 冷哼了声, “我才没那么爱拦责任。”
&esp;&esp;秦陌笑了笑, 转斥道:“行。那你看人的眼光, 能不能好一点?”
&esp;&esp;兰殊睨他一眼,咕哝了句:“你自己不打听清楚就来。”
&esp;&esp;秦陌挖苦道:“那谁知道会这样,我原想着你这么机灵, 总不至于交友不慎。”
&esp;&esp;他长叹一息:“结果, 长这么大的眼睛,好像也没什么用。”
&esp;&esp;话音甫落, 兰殊手上的烫勺二话不说一抬,精准怼上他的薄唇。
&esp;&esp;男人嘶了一声,兰殊将碗往旁边案台上一磕,昂首冷声:“我眼光要是好,怎么会和离。”
&esp;&esp;秦陌也不着恼,定定看向她,指控道:“是你先跑的。”
&esp;&esp;“我当然也有想过和你举案齐眉,奈何你是个断袖。”兰殊肩头一耸,据理力争地辩诉。
&esp;&esp;秦陌咬了咬牙,“断袖,断袖也是你害得。”
&esp;&esp;兰殊美眸圆瞪,冷笑了声,“这也能怪我?”
&esp;&esp;“就怪你。”
&esp;&esp;秦陌的神色坚定又哀怨。
&esp;&esp;兰殊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不想一别三年,他信口雌黄的能力渐长,张嘴就敢栽赃到她身上。
&esp;&esp;兰殊伸手朝他额间挨了下,平心静气道:“你现在烧糊涂了,我不和老弱病残计较。”
&esp;&esp;“我清醒的很。”秦陌垂眸呢喃了声。
&esp;&esp;兰殊敷衍地点了点头,不知想起了什么,岔开了话题:“好在你未雨绸缪,在山下埋伏了士兵。”
&esp;&esp;可他为何会带那么多士兵,还让他们潜伏在山下呢?
&esp;&esp;兰殊怀疑道:“你可是预料到了邵夫人的诡计?”
&esp;&esp;要说他早已察觉到了邵老夫人的身份,人家一场请君入瓮,他特意来个将计就计,也不是没有可能。